“久兒,我可能著涼了,頭暈。”某人順勢往身旁一靠。
這一下,他倒將身體的大半重量給靠在了凰久兒身上,讓她頓感壓力山大。
偏,她還不能說什麼。誰讓她之前就是拿這個借口跟他賭氣。
凰久兒是咬著牙,在心裏將他好一陣腹誹。
終於,將人扶進房間,扔在床上,拍拍小手準備走人時……
“久兒,你不陪我嗎?”墨君羽徐徐側躺,素手將頭支起,墨染的青絲,在他身後鋪散開來,還有幾縷垂落在胸前。
一雙瀲灩鳳目飽含期待望著麵前的人,薄唇擒著淡淡的微笑。
這樣的姿態,真像是一隻勾人的妖精,在釋放他的魅力。
凰久兒淡掃過他,小臉非常平靜,“你先休息,我還有事。”
哼,又想用美男計勾引她,才不上當。
她是很有節操的,雖然是有那麼一刻想撲上去咬一口,咳咳。
於是,在墨君羽錯愕間,凰久兒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徒留某隻妖精在自我深深懷疑。
是他的魅力不及當年,還是久兒對他的愛不及當年?
還是久兒隻是嘴上說原諒他,其實心裏根本就還沒原諒他?
良久,他才回過神。
取出一本醫術,躺在床上翻看起來。
凰久兒出去後,就尋到了施桓跟玄天葉。
“施元帥,準備一下,我們馬上離開。”
施桓怔了怔,“皇子妃,羽皇子身上還有傷,我們要不再多留幾日?”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帶他走了?”凰久兒似笑非笑。
此話一出,像是突然炸起的一道雷。
“什麼?”施桓大驚,連玄天葉淡淡的眸子,都不免閃出一絲疑惑。
“你的意思是就我們三個人離開?”施桓試探。
“對啊,就我,你,再加玄天葉。”凰久兒小手一一指過他們三人,再抱胸,淡定又帶著玩味十足的淺笑,“有什麼問題?”
“這……”施桓猶豫不決,“將羽皇子一個人留在這,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你也聽到了,他身上有傷,留他在這是為了讓他好好養傷。難道你怕這裏的人將他給吃了?”
施桓尷尬一咳,他擔心的當然不是這個。
羽皇子是他們的少主子,他們吃誰,也不能吃了他啊。
他擔心的明明就是……
施桓瞧了她一眼,再次提了個建議,“要不,您跟天葉留下來,我離開?”
“施元帥,焜火受傷的消息你已經知道了,那想必你也應該知道現在是攻打魔都的最佳時機。我們在這裏已經耽誤了幾日的功夫,如果再拖延下去,等他緩過來,你覺得,這個時機還會有?”
這個決定,並不是凰久兒的意氣用事,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來的。
真的是千載難逢的絕佳時機。
“那我去跟羽皇子道個別。”這兩天,施桓就一直想跟墨君羽商量這事,奈何一直沒尋到機會。
眼見施桓就要去找墨君羽,凰久兒連忙阻止他,“他,睡了,你就不要去打擾他了。”
施桓總覺得哪裏不妥,可一時又看不出,那裏不妥。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