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羽,我去請千山來給你看一看。”凰久兒縮在他懷裏,小心翼翼提議。
解藥是施桓給的,她沒理由懷疑。
但墨君羽現在的情況,也明顯是不正常的,這真的有點詭異。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請他來做什麼?”
“就是,請他來看一看你身體裏的毒解了沒。”
“你放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心裏有數,不勞煩他。”
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呼出的氣息拂過她臉頰,噴灑在她耳畔,又遊走在她雪頸間。
鼻尖輕輕劃過她肌膚,似有若無的感覺,像一根羽毛,不斷撩過,心中悸動的波紋一圈一圈回蕩。
“墨君羽,別,還是……啊!”
失神的一聲輕吟,令摟著她的人,像是發了狂一樣。
吻,密密麻麻落下。
凰久兒是驚愕了,他居然……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突然的,一種羞恥感,浮上心頭。
她猛地用力推開他,水盈盈的美目微怒,“墨君羽,你幹嘛?”
墨君羽向後踉蹌退了兩步,鳳目閃過一絲迷惘。轉眸瞧著她,隻是這一眼,又沉淪了。
“我在幹什麼?”他薄唇微勾,瞬間妖化,提步又近到她麵前,伸手勾住她一縷清香墨發,“當然是夫妻間該幹的事。”
凰久兒心一顫,貼著牆的背陣陣發寒,不動聲色,慢慢挪動腳步,想要逃離他的範圍。
先前還有一絲不確定,現在是完全肯定。
這貨身體裏的毒沒解,似乎還更加凶猛。
她自己也中過,當然清楚,這毒的效力會怎樣。
但以墨君羽的定力,不至於完全失去理智。
從她找到他,直到給他服解藥之前,他都控製的很好。這一點來看,他其實是能控製的住的。
可為何現在,卻完全失去理智?
對,是給他服了解藥之後。
所以,是解藥的問題?
靠,施桓你個大坑比,要被你坑死了。
想到這一點,凰久兒心裏慌亂如麻,如墜冰窖。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自己手腕,送到他麵前,“墨君羽,你先喝點我的血。”
血可以緩解體內的藥效,之前她也喝過他的血,是有效果的。
“血?”墨君羽握住她白皙皓腕,嘴角的笑更加邪肆妖冶,“真的要給我你的血?”
“嗯。”凰久兒正色點頭。
“好。”他狂肆笑出聲。驀地抱起前麵的人,大步朝裏間的床榻走去。
凰久兒懵了,直到被他放在床上才反應過來,“不是,墨君羽,你幹嘛,要冷靜。”
她咻的一下,像條泥鰍,從他臂彎裏滑出去,再往裏一滾,戒備瞧著他。
“久兒,你想反悔?”墨君羽斜斜躺上床,手再一伸,將她拉過來,翻身壓上去,“在我這裏,答應了的事,是絕沒有反悔的可能。”
“不是……”她答應什麼了啊喂。
後麵的話她還沒說完,唇又被封上。
這一次,凰久兒沒有反抗,十分配合他。
因為,她正學著墨君羽以前喂她的方法,咬破了自己舌尖。
靠,真疼。
不僅疼,還麻,被吻的太久所以麻。
凰久兒心裏簡直要崩潰了,這方法似乎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