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羽沒有馬上回到她,垂眸思索片刻,再淡淡朝她一望,“你叫他過來。”
這意思就是有點希望。
於是,若翾小跑過去讓翊琅過來了。
夜色中,白衣公子迎風而立,看的雖不是十分清明,但頎長的身姿,宛如玉樹。
“這位公子,剛才多有打擾,抱歉。”翊琅抱拳含笑,先賠了個不是。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態度這麼好,沒理由會為難他對不對?
“聽說你知道天啟山中有條近路通往魔都?”墨君羽緩緩轉身,深邃的眸,淡掃過他。
翊琅一見他容貌,驚詫住了。
霎時,心裏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不過,他也沒有立刻問出來。掩藏掉眸中的震驚,微微彎腰,無形中,態度似乎恭敬了幾分,“回公子,確實知道,那是一條通道,直穿過天啟山。”
“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早年被人追殺,在天啟山中躲藏過一陣子,無意間就發現了。”說這話時,翊琅摸著後腦殼,憨憨的傻笑,居然還怪不好意思。
“可還有其他人知道?”墨君羽再問。
“呃……”翊琅頓住,“有沒有其他人知道我不敢保證,但我認識的人中,再沒聽說過有誰知道。”
他說的是實話,也不想隱瞞,更不想誤了麵前人的判斷。
這條路雖更快,但若是有知情人在裏麵埋伏,那是極危險的。
墨君羽考慮的正是這一點。
半晌,他沒有再說話。
翊琅也就垂眸靜靜的立在那,不動。
“你先下去吧。”驀然,墨君羽一轉身上了馬車。
“公子!”翊琅急忙叫住他。
“有事?”墨君羽淡淡回首,平靜的麵容,卻也危險。
翊琅心中一緊,並沒有退縮,“在下剛剛聽聞公子的友人稱呼公子為墨君羽,想起了在下曾發願要追隨的一位故人,跟公子的名字隻有一字之差。”
“那又如何?”
墨君羽一句“那又如何”令翊琅愣住了。
既然遇到了,當然是跟著公子。
“隻不過是相同的名字而已,何須在意。”扔下一句話,墨君羽進了馬車,如一縷灑脫的清風卻也決然如鐵。
翊琅愣怔半晌,黯然傷神轉身一步一步退去。
相同的名字而已嗎?可是,有誰敢跟皇子重名?
為什麼要否認?
懷疑他的衷心?他一定會將衷心表明給他看的。
翊琅眸子晶亮,似乎又重新活過來一般,信心爆棚。
翊琅的話,墨君羽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因為曾經對他表過衷心的太多,他壓根就不記得他是誰。
如此那般說,隻是為了不想暴露身份。
很快,天亮了。
天邊地平線露出一肚白魚。
馬車上,凰久兒也醒了。
墨君羽就有點複雜,久兒清醒的次數增加了,時間也更長了。
按理,他應該高興,隻是一想到中的毒,他又不知這種變化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而且,更讓他崩潰的是,本是給她喂藥壓製她的毒性,卻險些被她撩拔得失去理智。
她一雙柔軟的小手,探進衣衫內,不斷遊走點火,指尖仿佛帶著酥、麻電力,激的他戰栗不止。
“久兒,不要……”沙啞的嗓音斜著絲絲欲望,卻又性感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