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還在天守閣外的那名武士見對方如此勇武,隻是盞茶功夫就討取了三名武士和八名足輕,而自己又並非以武力漸長,再加上足輕已經不敢上前,便知道大勢已去。
他雖然也是武士,但卻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剛才自己三位同僚都那麼輕易的被對方討取,自己這點本事根本不是這兩名刺客的一合之敵,尤其是當他看到自家兩名武士在以二敵一的情況下依然被對方輕鬆斬殺,自己上去完全就是送死。
武士也是有區分的,比如剛才那三名武士便是海津城中的負責統兵的六角家家臣,而他則是奉行,負責海津城政務的,所以武藝實在有些稀鬆平常,別看現在自己這邊人多,可他不認為圍困在天守閣外麵的這些足輕能夠擋住這兩名忍者,甚至如果再這麼打下去的話,隻要再死上幾人,那麼剩餘的足輕必然會開始逃跑,既然如此,又何必枉送了性命。
想到這裏,隻見這名唯一存活的六角家武士憤恨的說道:“住手,你二人是受何人指使,為何要殺我家主公,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由於這二人是忍者打扮,而且也才隻有兩人,所以他不認為對方是來奪城的,而是接受了任務來刺殺田屋大人的,隻不過是因為失手驚動了自己等眾人所以才不得不大開殺戒,畢竟忍者防火,襲擾後方這是很正常的事情,靠雇傭忍者來奪城,這種事他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我乃玉川家宗清麾下家臣,此番前來便是要奪取此城,是戰是降,你自己選擇吧。”
那武士聽完,頓時傻眼了,對方竟然不是來刺殺田屋大人,而是來奪取城池的?剛才他雖然發問,但心裏卻已經猜出這恐怕是淺井家所為,畢竟本家與其大戰在即,對方是想用這個方法來分散主公的注意,可誰能想到自己完全猜錯了,對方不但不是像剛才自己想的那樣,甚至根本都不是淺井家雇傭的,玉川家?玉川家不就是城外不遠那個小豪族嗎?昨天還看他們動員軍勢想要為本家效力,怎麼今天就來奪城了,這裏不會是有什麼詭計吧。
而且,據說那個玉川義宗不是根本不信任忍者嗎,怎麼突然又招收兩名忍者做家臣了?
出浦盛清在說完之後,竟然發現天守閣外麵那武士竟然在這個時候發起呆來,不由有些錯愕,這什麼意思,是戰是降到是給句準話啊,主公現在還在外麵等著呢,自己可沒時間和他耗下去。
所以見對方不說話,隻聽出浦盛清用更大的嗓門向外麵再次喊道:“今日我玉川家奪次城池,識相的放下手中武器,否則我必將你等斬殺於此!”
他這聲大喊,也讓那年輕武士回過神來,現在已經由不得他多想,既事已成定局,自己斷然沒有能力更改結局,所以隻見他將手中太刀往往邊一扔,而後說道:“你們把長槍都放下吧。”
足輕們見對方如此厲害早就沒了戰鬥的心思,再這武士下令之後紛紛扔掉手中的長槍,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