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看著琴酒走進廚房, 不經意地往外看了一眼。確定赤井瑪麗的臉色還好後,他收回目光,好奇地問琴酒, “你們說什麼了?”
“沒什麼特殊的。”琴酒不在意地說。他看著赤井秀一, 注意到他的頭發長長了一些,畢竟在彭格列基地裏的那些日子可沒有時間剪發。後來赤井秀一幹脆決定要把長發留回來,反正之前剪發是因為被琴酒甩了,不是嗎?
聽到這個原因的琴酒表示:好吧, 是他的錯。他承認他當時是想借著赤井秀一叛逃的機會就此一刀兩斷。
琴酒幫雙手都沾了水的赤井秀一把略長的碎發捋到耳後, 注視著他的眼眸, 保證道:“我不會離開你了。”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 不在乎地灑脫一笑,言辭鑿鑿地說:“我總能抓到你的。”指望著別人可不是他的風格。
這樣的赤井秀一在琴酒眼中自信得耀目。
他喉頭一動,點頭,“你說得對。”琴酒承認, 他早就被這樣的赤井秀一抓住了。
琴酒把赤井秀一摟過來, 不在乎對方的手會不會弄髒衣服, 親上他的雙唇,用自己的舌頭去掠奪赤井秀一口中的空氣。
“唔……”赤井秀一眯起眼睛,在換氣的空檔含含糊糊地說,“火沒關……”
“出不了事……”琴酒隨口回了一句,他們兩個就站在廚房裏, 有什麼特殊情況都來的及反應。他繼續把赤井秀一帶進這個吻裏,懷裏的人還能思考,這是他的錯。
赤井秀一一想也對,就專心地投入這個吻裏,在琴酒越發高明的技巧下沉淪。
隨著他們的交頸纏綿, 廚房中的空氣漸漸升溫,
“咳咳!”突如其來的咳嗽聲讓兩人條件反射地睜開眼睛,變成警戒狀態。
琴酒看到來人,把赤井秀一放開,氣定神閑地調整著呼吸,還不忘擋住赤井秀一的臉給他整理自己的時間。
赤井瑪麗沒去拆自己兒子的台,她瞪了一眼琴酒,手都伸到她兒子衣服裏了,幹什麼呢?!
“媽。”赤井秀一恢複了平時的冷靜神情,“你怎麼過來了?”
我不過來你們是不是就準備在廚房搞上了?!但赤井瑪麗其實並不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沒好氣地說:“因為你鍋裏的菜要糊了!”幸虧她長了個心眼,聞到糊味之後自己過來了,萬一看到的是真純呢?這種事就不能等到她們離開再做嗎?!
琴酒看出了她心裏在想什麼,沉著鎮定地回答道:“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個鬼!赤井瑪麗冷著一張臉回客廳,她就不該留下吃飯。
的確是情不自禁,也許是因為終於放鬆下來,最近兩個人的肢體接觸格外頻繁。
赤井秀一和琴酒對視一眼,兩人都勾起唇角。赤井秀一轉身把鍋裏糊了的菜倒了,把地方讓給大廚,自己接著處理食材。他擅長的菜就那麼幾個,還是交給琴酒吧。
一桌菜還算豐盛,花樣挺多,他們四個人吃綽綽有餘,也算表現出了重視。
赤井秀一邊吃飯邊聽著世良真純說最近的事,特別是今天貝爾摩德帶著一個叫威爾帝的小男孩來拜訪阿笠博士的事。他看向琴酒問:“威爾帝和vermouth去找了阿笠博士?”
“最近我們沒再聯係了。”琴酒說。他已經不是威爾帝的下屬,自然不會再跟進那邊的事——就算他是他也管不了boss去哪兒啊!不過琴酒看著赤井秀一,提供了另一條消息,“阿笠博士跟boss很早就認識了。”
赤井秀一好奇地問:“他們怎麼認識的?”他認識阿笠博士,覺得對方不像是那種跟裏世界有牽扯的人。
“不知道。”這個問題琴酒就愛莫能助了,以他和威爾帝的年齡差,他們倆認識的時候說不定他還沒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