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不甘示弱,立刻還擊。兩人在床上開始了另一輪交鋒。
今天的琴酒動作激烈的讓人發瘋,讓赤井秀一想起從前這個男人最惡劣的時候可以極其纏綿的要他一整晚,讓他連綿的愛潮中喘不過氣來。
天光微晞的時候,終於被放過的赤井秀一枕在琴酒的胸膛上,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他聽著琴酒還沒平複的心跳,陷入完全放鬆的睡眠。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琴酒已經不在房間裏了。身體清爽的赤井秀一抱著被子,陷入沉思,他懷疑琴酒是不想麵對他的質問才把他做暈了跑掉的。
不過沒關係,他也沒想跟琴酒真的撕破臉。就像他知道了明顯他不該知道的秘密,琴酒也沒一槍打死他,感動得讓他都想要原諒對方用他做誘餌的事了。
赤井秀一冷笑。
下床走向浴室,使用過度的地方傳來的鈍痛還可以忍受,看來琴酒在他睡著後給他按摩過了,想到這裏,赤井秀一昨天的氣總算是消了一點兒。
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浸在浴缸的熱水裏,赤井秀一舒服地長出一口氣,閉目沉思。
昨天的火焰……指環……組織……既然水無憐奈和安室透都不想說的話,那就隻有一個選擇了。從浴缸裏出來的赤井秀一換好衣服,吃完琴酒留下的早餐,開車去了阿笠博士宅。
灰原哀看見‘衝矢昴’就想關門,冷著臉問:“你又來幹什麼?江戶川不在,他已經回毛利偵探事務所了。”
“我是來找你的。”赤井秀一從左手從兜裏拿出來,銀色的指環在套在左手中指上,映在灰原哀的眼中。
灰原哀看到指環上的花紋,瞳孔一縮。
她果然是知道的。赤井秀一微微一笑,用衝矢昴的嗓音,溫柔和善地問:“現在可以讓我進去了嗎?”他做了個口型,sherry。
灰原哀暗中深吸了一口氣,退後一步,讓開門口。赤井秀一關上大門,一點兒都不見外地往裏走,用安撫的語氣說:“別緊張,我隻是想問幾個問題。”
如果是平時,灰原哀肯定要針對他的態度冷嘲熱諷幾句,但現在她隻想知道一個問題,“你從哪兒得到這個的?!”她抬起頭,冰藍色的眼眸含著冷意和惶恐直戳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笑了笑,明麵上淡定中帶著一點得意,暗中咬牙切齒地說:“gin給我的。”
“不可能!”灰原哀不假思索地反駁道。怎麼可能呢?裏世界的人都知道這個有多重要,琴酒怎麼可能違背緘默法則把指環交給赤井秀一?!
看到灰原哀的下意識反應,赤井秀一在心裏挑了挑眉,看來這樣東西真的很重要。他鄭重地說:“是真的。”
“……你有什麼證據?”灰原哀懷疑地看著赤井秀一。這枚指環該不會是這個fbi從哪個死了的組織成員那裏拿到的吧?她記得水無憐奈曾經被抓住過,難道是她的?不,如果是水無憐奈,當初組織安排救她的時候一定會把指環一起回收的,絕不會留給fbi。但也有可能是她不知道的組織成員的啊!
麵對灰原哀的懷疑,赤井秀一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他把左手中指上的指環摘了下來,朝著灰原哀亮出了指環內側的刻字——很熟悉的三個字母組成的一個名字:gin
灰原哀震驚地睜大了雙眼,失聲道:“怎麼可能?!”
赤井秀一微微偏了偏頭,咳了一聲,顯得還有點不好意思,“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求婚戒指,沒想到……”你不是拿我做誘餌嗎,gin,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都是互相利用,誰也別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