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麵無表情,他就喜歡這種還沒問就把一切都交代清楚的人。

“她是咒靈?”

琴酒的冷漠徹底激怒了對方,johanna厲聲道:“是咒靈又怎麼樣?!她是我媽媽!她是自願留在我身邊,沒有傷害過任何人!”

琴酒盯著死而複‘生’的sophie,“自願的,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如果不是因為她的意願太過強大又怎麼會變成咒靈呢!”看到琴酒願意溝通,johanna似乎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淚光閃閃地開始示弱。她注視著自己的母親,sophie也滿目慈愛地看著她。

看著這母慈女孝的一幕,琴酒的內心沒有絲毫波動,“咒靈可以由自己的意願誕生嗎?”

“咒靈……”johanna剛要解釋就反應過來,“不,不對,你不是咒術師協會的人!”

johanna話音未落,琴酒已經先下手為強,揮劍而上。咒靈sophie臉色猙獰地擋在自己的女兒麵前,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johanna也使出咒術抵抗,母女兩人配合默契。

赤井秀一透過狙0擊0鏡看著這一幕,他看不到咒靈,但他了解琴酒,可以根據琴酒的動作推斷敵方的位置。

但是沒這個必要,他的目的是……赤井秀一找準時機扣下了扳0機,咒術師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血洞,二分之一秒後,她順著子彈襲來的力道倒了下去。

赤井秀一勾了勾嘴角,笑容中不包含任何感情色彩,顯得冷酷極了。他要做的隻是消減敵人的數量。剩下的一個咒靈,他相信琴酒能夠對付。

但琴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透過眼鏡看著那個咒靈嘶吼一聲慢慢消散。所以說,不完全是自願的吧。

接下來的事不需要琴酒操心。johanna的屍體會被搬回她自己的車上,還有一具已經準備好的屍體,原本是給一號目標準備的,會被放到另一輛車上,然後兩輛車一起從油箱炸掉。整個事件會被當做雙方均已死亡的車禍處理。由於屍體已經燒焦,連死者是誰都不能確定,自然會被當成意外不了了之。

在其他組織成員看來,這場任務是失敗了。幾人在琴酒的命令下紛紛迅速撤離。

倒不是擔心琴酒遷怒他們。琴酒從不會把失敗的怒火發泄到別人身上,在他看來那是懦弱的逃避。但任務失敗肯定心情不好,沒事就別在人家眼前亂晃,萬一對方以為你要看他笑話怎麼辦!

琴酒、赤井秀一、宮野誌保三個人則回到琴酒的安全屋,梳理這次的任務。

確定這次隻是咒靈,跟死而複生沒有關係,算是白跑一趟。琴酒和宮野誌保這兩個真正的組織成員都很淡定。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白跑了,肯定也不會是最後一次,隻是難得需要出動這麼多人而已。

宮野誌保翻看著關於咒術的情報,疑惑地問:“情報裏提到咒靈不能離開出生地,為什麼她們可以搬家?”

琴酒拿著手機跟其他成員用郵件溝通,確定掃尾有沒有掃幹淨,隨口回答:“她的誕生地不是家裏,是她女兒的身上。”

宮野誌保臉色發白,原本看到母親死後還能陪在她身邊,對母親沒有印象的她還有點羨慕,但是附在她身上這種說法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琴酒冷笑一聲,“愛就是最扭曲的詛咒。”他挺讚同這個觀點,還是那句話,看看boss和貝爾摩德。靈魂伴侶的印記,說起來很浪漫,但隻要你帶上它,命運就已經發生了不可自控的變化。

“不過你大概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吧。”宮野誌保歪了歪頭,看著琴酒,好奇地問,“gin,你喜歡什麼類型?”

赤井秀一眼波微動,他看著宮野誌保,這個女孩還真是大膽,八卦到琴酒身上來了!這算什麼?初生牛犢不怕虎嗎?

在任務之外的時間琴酒其實還挺好說話的,隻是一張冷臉讓這個特質不太明顯。麵對宮野誌保的問題,琴酒認真想了想,回答:“居家型。”

赤井秀一眯起了墨綠色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