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天生就是一個迷糊性格,再加上有郭照,工作環境也是在學校這個相對來說競爭不算特別慘烈的地方。
羽田呢?家境雖然談不上不錯,但也不差。再實際的意思就是,家裏羽田工作上的事情幫不上什麼忙,但也是沒有後顧之憂的。所以,靠自己,便是羽田多年來得出的經驗。
不是沒想過讓自己輕鬆一些,不是沒想過找個可靠的。但是……之前的陳光已經給羽田上了一課,再後來工作上遇到的人還不如陳光。想想這些年自己算是“遇人不淑”?看看自己周圍,好像“淑人”早早的就成了別人家的。這也就不難解釋自己周圍人的“質量問題”。
“這位小姐,你好,這是你的吧。”身後一個渾厚低沉的男聲傳來。
羽田一驚,轉頭,見到一張成熟英俊的臉,確定是陌生的、不認識的。但看到手上的口紅,再翻翻自己包裏。
“呃,這個應該是我的。”羽田接過口紅。“謝謝你。”
“不客氣。”對方說:“你……不記得我了?”
羽田愣一下,有些冷聲說道:“不好意思,不認識。”
雖然對方是個帥哥,且一看就是成熟多金,氣質十足。人嘛,說到底就是個視覺動物,但羽田已經不是學校裏那個和姐妹們看小帥哥調戲的年紀了。對於一個過度殷勤剛見麵的陌生人,羽田真是是沒有半分的耗幹。這可能也可這些年羽田經常跟著老板參加酒局有關係。
羽田轉身走到記賬位坐下。擺好本子和筆。
男子笑笑,與向流年握手,“你好,向總。”
向流年難得的對外人勾起嘴角,“你好,魏總。”
“這是你太太?”
向流年點頭。
“很美。你好,我是魏之言。”
“你好,褚緋顏。”緋顏忍不住問:“你和羽田認識?”
“羽田?”魏之言轉頭看了一眼,“不認識,隻是她之前撞了我一下。”
說完大步走過去,從衣兜裏掏出厚厚的紅包放在羽田麵前。
“魏之言。一萬元。”
羽田抬頭,將紅包拿在手裏取出點好。提筆,“都是哪個字?”
魏之言調笑心上來,說:“就是你認為的那三個字。”
羽田皺眉,這人,那寫錯就不要怪自己了。
“魏之言”三個字寫下。
魏之言看到紅色鉑金本子上秀麗有勁的小楷,一字不錯的寫下自己的名字,有些開心。“悟性不錯。”說了一句便往場內走去。
羽田奇怪,這意思是寫對了?
緋顏看著這一幕,這是戀愛展開的情節吧。
“那個魏之言,是誰啊?人怎麼樣?”緋顏問向流年。替小姐妹把關的義務是有的。
向流年想了想,“之前在一個局子上碰過麵。魏之言,是搞經貿的,和廖哥一樣,白手起家,兩個人因為都是‘勵誌’的代表,經常並在一起說。雖然廖哥是董事長,魏之言是總經理,但和我這個總經理是差別很大的,那公司完全是自己的。隻是吧……”
緋顏問:“隻是什麼?”
“廖哥是以‘守身如玉’出名,那人……和馮之洲差不多吧。”向流年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