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安心強忍著心裏的悸動道:“可是我們現在的身份,就是作為朋友來往,都會讓世人覺得奇怪,立身處世還是需要遵守一個世界的規則的。”
黃帝笑的放肆邪魅:“你忘了,我們可是在修仙世界裏呆過的,修仙就是與天道爭鬥,尊從自己的本心,尊從自己的道,我的道就是你!再說,我現在是皇帝,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我掌握著這個世界所有人的生殺大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的規則,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做為一個皇帝,我可以喜歡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不管她是美是醜,是年輕還是老邁。曆朝曆代皇家有多少幹淨的事兒?納自己父親妃子的,納自己兒媳的,納兄弟老婆的,納自己奶娘的,強搶臣妻的,我不過喜歡一個寡婦而已,隻是年紀稍微有點大,也不算很出格啊!”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什麼陰謀詭計都是枉然,而所謂的規則,不過是用來約束弱者的。
覃安心歎氣:“可是我接受不了,我們暫時還是待在朋友的位置吧!這麼多年了我們不是一直這麼過來的嗎?”
覃安心自小便知道自己很難喜歡上一個人,在工作中她見過了太多的世間百態,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悲歡離合,感受過太多複雜的人性,心境也被磨得越發的平和。
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幾百年的陪伴,她已經習慣了他在身邊的存在,對於黃帝她還是有所心動的,可是還是沒有真的踏出這一步的勇氣,特別是現在的身份地位讓她覺得更加的尷尬。
黃帝欺身上前,整個人籠罩著覃安心:“隻要你讓我呆在你的身邊,不管是什麼身份,不管多久,我都會等著你,在你回頭就可以看見的地方,到你說願意的那一天。”
他喜歡她,就算以朋友的身份待在她的身邊,他會付出一切,甚至不擇手段,在所不惜也要得到她,哪怕是做個壞人也好,她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頭頂的陽光透過樹葉,斑駁的傾灑在黃帝清雋的臉龐上,給他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越發襯的他麵冠如玉。
他接著又輕笑一聲:“你現在封號是侯夫人,我給你改封國夫人如何!”
覃安心嗔怪道:“就算你現在可以一手遮天,也要找個合適的理由吧!無緣無故給我提高品級,世人會怎麼想。”
黃帝委屈的道:“我不喜歡你的封號,這是因為林淵得來的,也不想你給任何人行禮,改封國夫人,這世上除了太上皇和皇後,就沒有任何可以讓你屈膝的人,而這兩個人我也不會讓他們見到你。”
又一臉昏君的模樣說:“至於理由,隻要隨便拿個濟世的良方出來不就行了,比如預防天花,比如良種,前段時間我就讓人去準備推廣了,到時候就說你發現獻上的不就行了。”
看著他搞怪的表情,覃安心忍不住笑了,臉上的皺紋皺成了一團,可是在黃帝的眼裏,覃安心的笑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是他一直的守護,讓他心髒跳的一聲比一聲的劇烈!
忍不住抓住了覃安心的手說:“安心,我會永遠讓你幸福,永遠讓你笑的。”
他眼底的認真是如此的純粹,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真心放在了覃安心的眼前,讓覃安心的心忍不住顫了顫,第一次沒有甩開他的手。
幸福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到了不得不走的時候了。
林海把在書房剛剛寫好的策論和準備好的葡萄酒,交到李進忠的手裏,一家人在林府的大門口恭送黃帝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