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翔一聽這話,眉頭一皺:“誰能誤傷得了他?”
“可是事實是,他確實被誤傷了。”赤雲說道。
“這……武道宮……好恐怖啊!”何翔麵色凝重的說道。
“是啊!”赤雲說道。
何翔又看了一眼那棺槨,說道:“赤隊長,我進去了。”
“嗯,大帝心情應該不會太好,你小心點。”赤雲提醒道。
“多謝赤隊長提醒。”何翔點了點頭。
“走吧。”
赤雲說了一句,那兩名理事官把棺槨放在了一輛魔駿車上,赤雲和跟著上了車,魔駿獸拉著魔駿車向遠方飛馳而去。
何翔快步走進了寢宮大門,直奔大殿走去。
一邊走,他還在一邊想孫殿的死。他雖然不確定孫殿的境界,不過他感覺最低也是丹尊中階,更有可能是丹尊高階。
一個丹尊高階的修武者會被誤傷,這說出去,整個天都城的人都不會相信。
武道宮越來越可怕了!或者說,那個唐浩越來越可怕了!
何翔麵色凝重的走進了大殿,恭敬的對寶座上的陶伯元見禮:“何翔參見大帝。”
“說吧。”陶伯元看見何翔,心情稍微能好一點。
何翔低著頭說道:“回大帝,鎮獄宮的重犯被劫,很可能跟唐浩有關係。”
陶伯元聞言,麵色一寒,說道:“仔細說說。”
“是。”何翔微微抬頭,看著陶伯元,繼續說道:“最近這段時間之內,地牢發生過兩次事件。第一次有人悄然的劫走了一些重犯,不過並未看見劫獄的人。但是第二次,卻清楚的看見唐浩參與劫獄。”
“為什麼第一次沒有人知道是誰劫獄?”陶伯元隨口問道。
“第一次來人好像給獄官下毒,導致獄官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重犯被劫。”何翔答道。
“第二次呢?”
“第二次唐浩悄然的潛入了地牢,然後被鎮獄宮發現了,不過最後還是讓他逃走了。”何翔答道。
“鎮獄宮那麼多人,難道就擋不住一個唐浩嗎?”陶伯元詫異的問道。
何翔低聲答道:“很多天前,唐浩就曾經獨闖鎮獄宮,殺死了鎮獄宮天官陰九洲。”
“唐浩如此猖狂,這天朝就沒有人能懲罰他嗎?”陶伯元冷冷的說道。
何翔低聲說道:“這卑下就不太清楚了。”
陶伯元明白,那都是卓譚和卓玄劫在位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究竟發生了什麼,何翔未必全都知道。
何翔靜靜的立在下麵,陶伯元靜靜的坐在寶座上。兩人都不說話,何翔是在想,大帝該怎樣對付唐浩。陶伯元卻是在想,唐浩劫走的重犯到底是什麼人?
過了一會兒,陶伯元看著何翔說道:“繼續查。”
“查那些重犯的下落嗎?”何翔低聲問道。
“除了下落,還有他們的身份背景。”陶伯元說道。
“回大帝,他們的身份背景我查過,但是鎮獄宮沒有記載。”何翔答道。
“沒有記載?怎麼會沒有記載?”陶伯元不解的問道。
“據說那些被劫的重犯都是被一個叫做金昌的強大獄官監管著,隻是金昌在跟隨陰權進山之後,便也再沒有回來。”何翔答道。
陶伯元聞言,臉上的冷意更濃:“也就是說,現在鎮獄宮沒有人知道那些重犯的身份背景。”
“是。”
“鎮獄宮沒有人知道,其他宮也沒有人知道嗎?”陶伯元問道。
何翔稍微一頓,回道:“鎮獄宮掌管羈押罪犯,其他宮沒有權利過問,應該不知道。”
“你去其他宮問問,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陶伯元鄭重的說道。
“是,大帝。”
“去吧。”陶伯元說道。
“大帝,卑下退下了。”
何翔退出了大殿,上了他的飛鷹車。
天宮的衛隊長身份相當於天都十二宮的少天官,所以他們乘坐的車架是飛鷹車。
何翔坐在車上,離開了天宮東門。他讓趕車的理事官把車停下了,他坐在車裏思考先去哪一宮。
現在這件事可不好辦,此時的天都十二宮看似平靜,可是內裏也許正風起雲湧,要想從其他宮問出關於鎮獄宮的事情,這個難度非常非常大。但是大帝吩咐了,他也隻能暫時答應下來了。至於結果怎樣,也隻能順其自然了。
想來想去,何翔還是決定去北陵宮。他和北陵宮天官隆騰的關係還算不錯,而且隆騰這人也還坦誠,相處起來,比其他宮的天官容易一些。
至於結果怎樣,那隻能看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