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駭看著父親,說道:“是我們讓父親失望了。”
“不說這些,說唐浩和近衛宮。”夢天藍不想聽這些客套話。
夢話想了想,說道:“父親,唐浩如此強大,而且他還好聯合北陵宮和丹仙宮,他未必就無法撼動祀仙宮。”
“他能撼動祀仙宮,可是他能撼動近衛宮嗎?”夢天藍反問道。
“他是無法撼動近衛宮,可是近衛宮要想對付唐浩,估計也要耗費一番周折了。到那時候,他也許會損傷慘重,就像唐浩殺了卓玄標和卓玄厲。”夢駭說道。
夢天藍聞言,吃驚的問道:“你是說,到時候卓譚也未必有經曆對付我們了。”
“父親,你別忘了,在我們前麵,還有丹仙宮和北陵宮。就算他解決了北陵宮和丹仙宮,他估計也剩不下什麼了。”夢駭說道。
夢天藍聞言,恍然大悟,說道:“說得對,說得對。”
夢駭見父親高興,他也笑道:“父親,就算我們被誤認為和武道宮聯盟了,我們也可以就靜觀其變。”
“對。”夢天藍點頭,覺得自己的兒子說的很有道理。
“自從唐浩到天都出現之後,和他有關係的事情層出不窮。按理說一個州府來到小子早就應該死了,可是他現在還活著,而且好像還越來越強大。祀仙宮和近衛宮應該比我猛更加的心煩。”夢駭說道。
夢天藍笑了,覺得自己沒有看錯夢駭,他確實是個少天官的料。
夢駭見父親輕鬆了下來,他又說道:“至於老十四,讓他吃點苦頭也不是壞事。”
“對。”夢天藍又是覺得有道理,夢躍可不像夢駭這麼省心。
夢駭繼續說道:“父親,我會親自帶人留意天都的動靜,特別是武道宮、祀仙宮和近衛宮,有了什麼變動,我會立刻來向父親彙報。”
夢天藍微微點頭,覺得如果自己的兒子都像夢駭這麼省心,那他就輕鬆多了,他這個禦府宮也能像武道宮、近衛宮那樣強大起來。
——。
祀仙宮的天官寢宮大殿內,理事官魏從正在向天官庸朝聖彙報事情。
昨天晚上,庸朝聖知道了唐浩和華恒去近衛宮鬧事的事情,這還不到一天,他又聽到了唐浩當街暴打夢躍的事情。這兩件事對於他來說,都是十分不好的事情。
近衛宮守門的執事官被打,近衛宮沒有懲戒唐浩和華恒。夢躍被唐浩當街暴打,禦府宮也沒有任何表示。
“這唐浩難道想要把天都掀起來嗎?”庸朝聖怒道。
魏從聞言,眉頭緊皺,說道:“唐浩做事確實猖狂。”
“近衛宮和禦府宮都怕了他不成!”庸朝聖又喝道。
魏從看著他的天官大人,他能夠理解天官大人現在的心情,但是卻也無能為力。這樣事情,他解決不了。
庸朝聖看著魏從,不禁想起了他的兒子們。有天賦,境界高的兒子都死了,都死在了唐浩的手裏,現在他想找個人商量一下,都找不到人了。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老了。
魏從低著頭,說道:“天官大人,我覺得我們應該去近衛宮一趟,用關懷的口氣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好談談卓譚天官的口風。”
“卓譚就是個老狐狸,我不問他!”庸朝聖憤怒的站了起來,目光中透出了憤怒的火焰:“我的傷快好了,我看誰還能攔住我。”
魏從一聽這話,不禁心頭一震,天官大人這是要大開殺戒的想法啊!在北陵山殺人可以,可是在這天都殺人,那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弄不好,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庸朝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激了,雖然這魏從是自己的親信,他也什麼都知道,可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能提過明目張膽。就好比在天都之內虐殺修武者,這就是絕對的大罪。若是被人發現,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
魏從見庸朝聖似乎冷靜了下來,他低聲說道:“天官大人,你不易動怒,先養好身體再說。”
“嗯,你說的有道理。”庸朝聖也附和道。
“天官大人,還有什麼要吩咐我做的嗎?”魏從想退出去。
“派人看緊了武道宮的那些小子。”庸朝聖提起武道宮,提起唐浩、華恒等人,他的臉上再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憤怒之色。
“天官大人放心,我們的人時刻盯著武道宮的一舉一動。”魏從立刻答道。
“嗯,去吧。”庸朝聖擺了擺手。
“是,天官大人。”魏從小心的退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