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聞言,微微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你參加論武大會,收獲會更多。”
“不用說了,你趕快睡吧。”唐浩很堅決的說道。
落月聞言,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睡很久的,就算你趕不及參加武道大會,也能趕得及參加煉藥大會和陣法大會。”
“知道了,睡吧。”唐浩來到了床邊,靜靜的看著落月。
落月看了唐浩一眼,那冷酷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溫柔,隨即閉上了眼睛。
唐浩站了一會兒,確定落月睡了,他也坐在了床邊。對於落月突然改變主意服用爆魂丹,他有些理解不了。難道是這個殺手之王覺得自己的實力大增,她眼紅了!怪胎!
不管她是為什麼突然服用了爆魂丹,他都隻能守著她了。她不醒來,他是不會離開她半步的。
夜色深沉,唐浩靜靜的坐著,眼睛幾乎一刻也不離開落月那張黝黑的臉。雖然這張臉在別人看來,隻不過是一張普通的臉,但是唐浩卻知道這張臉下麵是一張冷酷的臉。
想到了落月的臉,唐浩的嘴角突然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因為這張黝黑的臉下麵的那張冷酷的臉,也並不是落月的真實麵目,那隻不過是夏雨揚的臉而已。他並未見過落月的真實麵目,他急著的永遠是落月身上那淡淡的清香。
雖然這香味已經因為陸含被陸含給她的藥袋蓋住了絕大部分,但是那剩下的一小部分,依然讓唐浩感覺無比清晰。
殺手之王落月,任何人都想不到,她身上最顯著清晰的特征是那淡淡的清香。
——。
天都十二宮的祀仙宮內的一個院子裏燈光還亮著,在一個房間裏,祀仙宮的兩位少宮主庸行和庸烈正在為庸三少庸威治病。
剛吃了一顆極品丹藥,又得到了許多溫和的源力護體,庸三少好多了,臉上的慘白漸漸散去了一些,不過看上去很憔悴。
庸烈見庸威好了許多,便嚴肅的說道:“老三,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二哥,都是唐浩那小子……”
“三哥,說實話吧!唐浩那小子不會無緣無故的抓你。”庸行打斷了庸威的話。
庸威聞言,眉頭一皺,說道:“我被一個女人給騙了,他讓我去殺唐浩,沒想到唐浩這麼難纏。”
“那個女人是誰?”庸烈立刻問道。
“她……”庸威雖然玩了很多女人,開始讓他承認玩了禦府宮天官的女人,他也還是有些膽怯。
“老三,你再遮遮掩掩,你信不信我告訴大哥!”庸烈說道。
“好,我說。”庸威可不敢讓大哥庸擎知道,立刻說道:“是禦府宮的賈瑩。”
“禦府宮天官夢天藍的女人?”庸烈皺著眉頭說道。
“是。”庸威低頭答道。
“老三,你這是找死啊!”庸烈怒道。
庸行也是無奈的看了庸威一眼,無奈的說道:“難怪你不敢承認是誰讓你去殺唐浩的。”
“我隻要一承認,禦府宮那邊就會知道了。”庸威低聲說道。
“即使你不承認,用不了多久,禦府宮那邊也會知道。”庸行說道。
庸威一聽這話,吃驚的問道:“不會吧?”
庸行無奈的解釋道:“為什麼不會?禦府宮又不都是像那個女人一樣的傻子。幾天夜裏鬧這麼大,明天天都大部分人就都會知道了。既然這個唐浩跟禦府宮的女人有過節,我想禦府宮裏的人不會都不知道吧!隻要有人知道,再想想你的個性,就自然會被你和那個女人聯係起來,自然也就能猜到了。”
庸威一聽這話,那本來恢複了不少的臉色又變得慘白了。玩了禦府宮天官的女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他也是天官之子,可是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男人都忍不了。更何況自己的父親可不止他一個兒子,就算他有個三長兩短,父親也不會很傷心的。
“老六說得對,大哥和父親也會知道的。”庸烈也說道。
“那怎麼辦啊?”庸威一臉苦澀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
庸行和庸威都沉默了,兩人都心裏明白,這件事非常棘手。
“不行,一定要先殺了唐浩那個混蛋,這樣就死無對證了。”庸威說道。
“那禦府宮的那個女人呢?”庸行反問道。
“對了,我說會去和那個女人見麵,派人殺了她,也就死無對證了。”庸威立刻說道。
“可是這樣一來,就更加的會讓人把這件事聯係起來了。”庸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