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抹笑意,男人的臉上也露出了放鬆的神色。但是他的心裏感覺到的卻是屈辱,他是曾經的兵神,他不允許任何人看輕他,更不允許任何人無視他的存在。而此刻,機長不但當他是個機器,更加的無視他的存在。
內心裏極度的憎惡,可是嘴上卻依然要說:“我明白,這是我的優勢。”
“就這樣吧。”機長說著向他的黑色豐田轎車走去。
“好,製定了計劃之後,我再聯係你。”男人目送著機長上車。
黑色的本田轎車向市內的方向駛去了,一直到車不見了,男人也才上了車,也向市內的方向駛去。
二十五分鍾後,黑色的本田停在了一家招待所門口,男人把車停在了招待所的後麵,從招待所的後門進入了招待所。一直來到了招待所的四樓,走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裏有一個青年,他看見男人進來,立刻站了起來,等男人坐下了,立刻給男人倒水,這才恭敬的問道:“風先生,事情順利嗎?”
“機長答應了,落月也答應了。”男人答道。
“他們都答應了!”青年顯然很意外。
男人冷冷的笑道:“我沒有見到落月,是機長說落月答應了。不過機長卻說他已經不了解落月了,如果落月在戰鬥中不顯示出拚命的姿態,就讓我和他聯手解決了落月。”
青年聞言,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他吃驚的說道:“機長要殺落月?”
“他說他懷疑落月未必會為組織盡心。”男人說道。
“先生,你怎麼看?”青年問道。
男人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我要的是殺手組織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要讓最偉大的兵神降臨人間,我要創建一個獨一無二的兵神團。所以唐浩、落月//機長都要死。”
雖然青年知道風先生是曾經的兵神,他也知道風先生當初加入殺手組織,隻不過是想從內部覆滅殺號組織,但是風先生從未表現得如此明確過。他從風先生的目光中看到了猙獰的恨意,這似乎已經不僅僅是他的驚天計劃了,更重要的是他恨這三個人。
男人繼續說道;“仔細的監視唐浩的一舉一動,三天之內,我就讓唐浩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是。”
“記住,永遠不要靠近唐浩的五百米範圍之內。”
“是。”青年說道:“先生,我現在就去了。”
“去吧。”
青年走了,男人臉上的表情又恢複了正常,不過隨即便又變得憤怒起來。因為他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唐浩和張虹在黃頂峰頂的瘋狂行為。
青年開著一輛黑色的奧迪離開了招待所,向肖家老宅的方向駛去。雖然落月和機長都答應了出手,可是他的心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原因自然是因為風先生剛才目光中的恨意,他十年前加入殺手組織時的大計似乎已經被恨意覆蓋了。而這恨意,不過是來自一個女人。
和風先生比起來,機長似乎更冷靜。厲景玉活著的時候說過,機長還不是速成戰士之王的時候,就曾經暗戀落月。後來成為速成戰士之王,成了明戀。前前後後,也經曆了十年。
可是今天,他竟然也能說出要殺死落月的話,這一點上,他明顯比風先生更加的決斷。
青年現在想不出來,決戰那一天究竟會發生什麼。
唐浩、落月、機長、風先生,這四個人如果真的決戰了,那注定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究竟誰能在那場戰鬥中活下來,這恐怕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半小時後,青年到了距離肖家老宅兩公裏的地方,他把車停下,下了車,走進了樹林。
走了大約一公裏,來到了一個地勢較高的樹林裏。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
大樹上突然一個黑影滑了下來,恭敬的站在青年麵前說道:“飛先生。”
“有什麼情況?”青年問道。
“沒有特殊情況。”黑影答道。
“繼續監視。”
“是。”
黑影答應一聲,閃電般的飛身上了大樹,繼續窺視肖家老宅的方向。
青年則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說道:“農莊那邊有情況嗎?”
“沒有。”
青年聽到彙報之後,便立刻掛了電話,然後繼續向樹林深處走去。他行走的路線剛好是繞著肖家老宅兩公裏的範圍走,忘了審判者告訴他不要靠近唐浩五百米範圍之內,他則認為必須在兩公裏之外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