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忙活了這麼久,餓不餓,我給你買了點零嘴,先墊墊肚子。”秦暉說完,阿蠻已經體貼的將食盒裏的糕點端了出來。
這馬車是將軍府的,車上空間大,櫃子多,還有一張小桌子。
阿蠻將糕點端在桌子上,陸晚晚看過去,有她最愛吃的綠豆糕,還有瓶子裝的牛奶。
這簡直就是填飽肚子的好東西啊。
秦暉不說,她還不餓,秦暉一說,那頓時就餓了。
陸晚晚左手牛奶,右手綠豆糕。
墊完了肚子,陸晚晚擦幹淨嘴這才問道:“你怎麼有空來接我了?難道軍營不忙了?”
“是不怎麼忙了,快年關,該整理的收拾的都差不多了,我在那邊,聽到些流言,擔心你,所以就過來了。”秦暉道。
“什麼流言?”
“都在說,你因為搶占民房不成,狠下殺手,害死了人,居然還占著身份不認賬,現在都說那府尹是在包庇你,官官相護呢。”
其實,外麵的流言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的,傳的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陸晚晚怎麼下毒謀害的,過程詳細,不知道,還以為,他們親眼所見呢。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主子怎麼可能去謀殺他們呀。他們一張嘴的,成天就知道胡說八道。”阿蠻撇著嘴,為陸晚晚打抱不平。
這好大一頂帽子,就這麼扣在陸晚晚頭上,心疼陸晚晚的,那自然是不高興了。
秦暉起初聽到這個時候,還親自去整治了說話的那個人,誰知道,流言愈演愈烈,更是離譜。
秦暉擔心陸晚晚承受不來。
“這樣看來,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年關了還不給人清閑日子,非得算計我一翻?”陸晚晚氣呼呼道。
三娘汙蔑指證,外麵的流言,一切都是那樣的巧合。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費盡心思的。
要說陸晚晚的仇人,那可真是太多了,不好數啊。
“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秦暉問。
陸晚晚搖頭:“暫時不用……我有了點線索,明天就能知道了,我非得揪出來背後是誰,狠狠的收拾他一頓。”
“嗯,一定讓他過不好這個年。”
衙門的人倒也利索,第二日那個乳娘就被帶了回來。
陸晚晚吃過早飯,在秦暉帶陪同下,一起去了衙門。
李家人也都來了,乳娘跪在大堂前,府尹醒木一敲,開始升堂。
乳娘是個六十多歲的婆子,穿著一身灰色的衣裳,看著料子不錯,後腦勺盤了個發髻,插了一支玉簪。
看她臉色紅潤,雙眼有神,真不像李夫人之前說的那般,傷心過度。
她離開李家的這些日子應該是過的很不錯。
“劉大春,你為何要毒害李老爺?”府尹開門見山,那是一個直入主題,半點兒也不拐彎抹角的。
劉大春是乳娘的名字,一聽著問題,立刻反駁道:“大人冤枉,我怎麼可能毒害我們家老爺呢?他可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當親兒子一樣兒的,你們肯定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