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兩人還沒閑下來幾天,陸晚晚就又被府衙傳召了。
陸晚晚本來以為隻是普通的問話,便帶著阿蠻去了府衙,走之前好交代了廚房燉著雞湯呢。
這人才進衙門,那馮掌櫃的女兒就撲了過來,伸手就往陸晚晚身上拉扯,幸好阿蠻反應快,即使治住了馮掌櫃的女兒。
馮掌櫃的女兒名叫馮珍,這會兒雙眼通紅,發絲微微淩亂,臉頰上更是淚痕未幹。看著陸晚晚的眼神裏全是恨意,恨不得把陸晚晚扒皮抽筋似得。
“你做什麼,竟然敢冒犯郡主?”阿蠻嗬斥道。
“什麼郡主,她就是個殺人犯。”馮珍指著陸晚晚恨道。
陸晚晚,一腦門的問號,怎麼又認定了?
不過這回不用她開口,有阿蠻在,阿蠻諷刺的笑道:“這京城誰不在我家主子那是醫者仁心,殺人?我主子殺誰了?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什麼醫者仁心?都是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我爹就是被她殺害的,你們還我爹命來。”馮珍吼道。
衙役們走了出來,先講馮珍帶了進去,隨後對陸晚晚道:“郡主請!”
陸晚晚跟著進去,隻見堂上還跪了個熟人。
“三娘,你這麼在這兒?”阿蠻問。
三娘,是陸晚晚酒樓裏的洗菜工,她靠著關係進來,平時做事不太麻溜,但陸晚晚看在她嫂子二娘的份兒上還是留下了她。
二娘很能幹,身世又可憐,夫君死的早,家裏就剩這個三娘還有個兒子了。
“郡主,您看來您是認識這三娘了?”府尹問。
陸晚晚皺眉點點頭道:“是認識,她是我酒樓的夥計。”
三娘出現在這裏,著實讓陸晚晚有些驚訝,心裏也生出幾分不安來。
“郡主,仵作已經驗出來,馮掌櫃李掌櫃二人都是中毒而死,中的毒是七日散,這七日散不多見,京城唯有您醫術超絕,也懂製毒。”
“是我懂,不過不是我做的,我可不製毒,就算做了,那也不可能用到他兩身上去。”陸晚晚解釋道。
“可……這三娘說……毒是她下的,她是受了您的命令。”府尹道。
陸晚晚笑了起來,那笑容多多少少帶著點諷刺,他走向三娘,三娘立刻哭著抱住她的大腿道:“東家,您救救我,您當初說好會保我平安無事的。”
說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的,仿佛真是陸晚晚指使一般。
陸晚晚到一點兒也不著急,她慢悠悠的問道:“三娘啊……馮掌櫃李掌櫃真是你殺的?”
“是您讓我殺的啊……您說他們耽誤您做生意……還想訛您……您氣不過所以……”三娘道。
“是這樣嗎?我怎麼記著你是後廚的,你怎麼給馮掌櫃李掌櫃同時下毒啊?你還有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