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覺得於城主派來監視我的人,再不濟也該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或者修為高深的人,可萬萬沒想到,這於城主竟然派個沒有心機的凡人來,難道真的是來安排我的飲食起居?也不知道他打著什麼如意算盤。
坐在椅子上,我開始回想今天的一幕幕,那於城主雖然看似無心,但實則他很在意我,這個壁畫似乎比他嘴上說的重要的多,很有可能跟他的境界甚至性命有關。
他那個人,給人感覺極為陰森,就仿佛他不是一個人一樣,我之前看到他那張陰沉的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如今想來,這個於城主自身果然是有問題的!
他長的比較偏陰柔,眼窩極深,皮膚白的近乎透明,也透露出淡淡的死氣,想必這個於城主,應該是大限將至,若不提升境界延長壽命,隻怕小命休矣。
當然這些都隻是我的猜測,等我下次試他一試就知道了,我閉目養神,想感受體內那所謂弑神蠱的存在,可是那東西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一點蹤影都沒有,若不是想起於城主那張陰沉的臉,我都以為他是跟我開玩笑的。
夜晚總是過得很快,雖然昨晚的修煉對修為沒有太大的提升,我也就當做是鞏固境界了,很快,我就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便慢慢的退出了修煉狀態,睜開眼正好見到於城主推門而入。
我滿臉堆笑的看著他,他依舊是那一副陰沉的臉,見我對他如此笑,竟然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聲,語氣依舊很陰冷的說道:“今天開始畫。”
我依舊是笑著,回答說:“於城主何必如此著急,十年的時間很長,不如我們先坐下來喝杯茶。”
那於城主的聽了也不說話,隻是打開手中的折扇搖了搖,那雙深陷的眼睛,緩緩眯了起來,他就這樣看著我,看的我更加毛骨悚然,我表麵仍舊不動神色,麵帶笑容的看著他。
那於城主也不發火,陰冷的說道:“看來昨天的教訓沒有讓你長記性,竟敢把本城主的話當做耳旁風?”
說完,他的嘴巴不停的蠕動著,似乎在念叨著什麼,隨後我的肚子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我幾乎驚叫出來,那種疼痛就像是那該死的東西在咬我的腸子,生生的撕扯,而我竟然一點仙力都用不出來!
一瞬間,我覺得我的臉都扭曲了起來,汗如雨下,而我隻能生生的挨著,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於城主見我如此,陰測測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你一個女人,還挺能挨的,可惜我最喜歡看美人掙紮。”
我沒有看他,我知道他隻是想折磨我的意誌,但他哪裏知道,梅尊者的傳承比起這點,不知道厲害到哪裏去了,更何況,我需要跟他爭取最大的權益。
就在我幾乎以為我的腸子快要洞穿的時候,那於城主才打了個響指,冷冷的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張開口想要說話,卻沒想到一口黑血噴了出來,我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對他說道:“所有能增加修為的手段,還有我需要仙術來自保。”
“仙術?”於城主眼睛一瞪,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以為這小小的城主府是富得流油?你個女人怎麼什麼話都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