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折射在皚皚白雪間,是如此的明亮耀眼。

可在這山洞間,夏亦然眼睛看向上方黑乎乎的人影確是什麼也看不清。

感受著他粗糙的大手在她身體上不停的探取著,眼角急的流下一行清淚。

男人掀開了她的睡裙,大手帶著一起溫涼的褪去了她睡裙下最後一絲障礙。

唇吻上她的耳垂,帶來一股薄荷的清香。

舌頭在耳垂處不停纏繞,輕聲的呢喃著:“我不想傷害任何人,隻想留下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孩子。你如果識相的話,我也決不虧待你。但若你不聽話的話”

那冰涼的大手尋找到夏亦然的小手,牽著她的小手送到了被窩外,一把將夏亦然的手扔在了一個冰涼的東西上。

夏亦然雖然沒見過真的,但是電視上確是長看見的。

加之今天看見的通緝犯穆世康,她的心都垂入了穀底。

她不知道這人是誰,但無論什麼身份,都是她所不能招惹的。

努力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示意他鬆手。

那人心領神會的慢慢挪開了大手,用一隻大手按在了夏亦然的唇中間。

夏亦然壓低了嗓音張了張嘴:“是不是我不反抗,你你就真不會傷害我們一家人。”

“是隻要你聽話就行。我不過怕自己沒有機會了,想給自己留一點血脈而已。

如果我能活著,榮華富貴地位你都會擁有。

如果我死了,你隻要為我守孝三年,也絕不會虧了你。

幸運的話,你能為我留一點骨血,日後也會得到同樣的榮華富貴地位。”

她不要榮華富貴,她隻要一家人平平安安。

緩緩的閉起眼睛,不想看這世間的罪惡。

一陣劇痛傳來,仿佛將她整個人撕裂了一般。

“啊”夏亦然猛的坐起身來,看著雪白的牆壁才想起自己人如今還在醫院。

杜海斌的車禍讓她動了三個月前那個男人留下那筆錢,所以她內心惶恐才想起了那個晚上。

而另一張床上,張淑華與杜興民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

看著夏亦然滿頭的汗水也是忙走了過去:“亦然啊,你是做什麼噩夢了嗎?”

“砰”:的一聲,話沒說完,大門便被猛的推開。

一排穿著黑色西服,眼帶黑墨鏡的人急步的走了進來。

看著夏亦然一臉的冷凝:“夏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杜興民一個箭步的走了過來,攔在夏亦然身前:“你們是做什麼的啊?我兒媳婦憑什麼跟你們走啊?”

那帶頭的男人看了一眼身後,兩人上前一把拉住杜興民的手臂,將他按在了旁邊的床鋪上:“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們鬆開我男人,這裏是醫院,你們要做什麼?”

夏亦然聽著杜興民的喊叫,與張淑華撲上來確也被按在了地上,無奈的搖搖頭。

該來的總會來的,從她取錢那一刻,她就該明白了。

“鬆開她們,我和你們走就是了。”

微微整理好衣服,一副準備上刑場的壯烈模樣。

“鬆開,夏小姐,你不讓我們為難,我們自然也會懂事的。”:帶頭的男人恭敬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