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瀾沒有出聲繼續裝睡,一直到到傅雲寒走出清水元的那一刻,她睜開眼睛,眼神有些失落。

夏瀾起身拿起外套走向陽台,看著傅雲寒上了周放的車,她轉身回到屋裏,放下手中的外套,心裏回憶著上一世傅雲寒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可不管自己怎麼回憶,自己也想不出來上一世的傅雲寒,並沒有過這種舉動。

夏瀾想起了上一次傅雲寒和宋清韻的事情,想到這裏的她有些坐不住了,夏瀾一下想起客廳的座機,便從床上連滾帶爬的跑下床。

夏瀾坐在沙發上拿起座機打算翻看通話記錄,可是當她打開通話記錄的時候,上麵隻顯示了周臻的電話,其餘的一個來電都沒有看到。

夏瀾看到這裏心裏便明白了傅雲寒的意思,他就是一點都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所以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夏瀾把座機放回原處,便回到臥室躺下,她突然感覺到有些委屈,眼淚不自覺地掉了下來。

周放開車帶著傅雲寒進到了一個豪華的大門前,門口還放著兩個石雕,車子繞過彎彎的路來到了一座別墅前。

周放下車給傅雲寒打開了車門,傅雲寒穿著筆挺的西服從車裏走下來,修長的身姿顯得格外的吸引人。

通往別墅的門是開著的,傅雲寒走在前麵,周放跟著他的身後一同走了進去。

傅雲寒進門以後就看到夏芸,傅雲寒冷哼一聲,帶著嘲諷的目光看著夏芸。

夏芸半臥在沙發上,手臂支撐著頭,身上穿著黑色蕾絲的睡衣,搔首弄姿的出現在傅雲寒的麵前。

傅雲寒進門看了一眼夏芸以後,便不屑再去多看她一眼,再多看她一眼,傅雲寒都覺得是玷汙的自己的眼睛。

夏芸麵對傅雲寒的態度也沒有退步的意思,從沙發上站了下來,朝著他走去,傅雲寒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夏芸不在乎他的動作走上前去。

“雲寒,你聽我解釋!”夏芸略帶委屈的對傅雲寒說道。

“閉嘴,別惡心我,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傅雲寒不給夏芸留取任何的情麵,直接當著司機周放的麵給夏芸懟了回去。

夏芸站在那裏表現出不知所措的樣子,眼裏滿是淚水。

其實在傅氏集團出現張波的事情以後,傅雲寒就懷疑是夏芸搗的鬼,便叫自己的司機周放去調查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是她在背後指使張波幹的。

傅雲寒當時並沒有打算把夏芸怎麼樣,所以自己並沒有出麵,便讓司機周放先去找夏芸談一談。

周放過去找夏芸的時候,她的態度有些囂張跋扈,周放先用語言製止夏芸不要再繼續和傅雲寒對著幹了,可她不為所動,還出言侮辱了周放,他沒有和夏芸一般見識。

走的時候周放告訴夏芸。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告訴她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搗亂,如果再有下次,傅雲寒會讓她從這座城市消失,還有今天讓周放過來不是為了和夏芸協商,是看在她是夏瀾妹妹的份上來警告她一聲。

周放回去以後在車上把原委都告訴了傅雲寒,周放覺得自己在夏芸那裏把話放的挺狠的了。誰能想到,結果第二天張波裝病進了醫院的事情就傳進了他的耳朵裏,傅雲寒氣的拍桌子說夏芸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