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錦站在原地看著二人離開的身影頓了頓,那身影有些熟悉。
“我之前可是做錯了什麼事?你母親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夏宛凝委屈的低聲道。
“沒有”
夏宛凝將信將疑的點下頭。
夏宛凝看著他不知要不要問剛剛見到的那位姑娘的身份,看著他們似乎關係匪淺。
……
神婆府
“咳咳,如何了,可是有消息?”
陳姨對著她搖搖頭:“婢子仔細的問過阿靈了,五姑娘確實是”她沒有再說下去。提到夏宛凝時眼中多了幾分惋惜,她也算是看著五姑娘長大的,比起府中其他的姑娘的確更加適合神婆之位。
“那便好,多注意些長老殿,她們怕是不會輕易罷休。”
“婢子已經派人盯著了,”陳姨的臉色滿是憂心。
神婆看她這副模樣:“想說什麼便說吧。”
“恕婢子說句不該說的話,五姑娘確實是最適合的神女之選,阿婆”
“夠了”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隻聞神婆的語氣微冷,她很是識相的沒有再說下去。
夏宛凝撫著肚子,望著窗外。大夫說她身子不好受不了涼,在這府中一呆便是好幾月。現下過不了幾日,連腹中的孩子都要出生了。
越是臨產,夏宛凝的心中便越是慌張,近幾日她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蘇醒了一般,下一秒便要衝出來。
夏宛凝的身子晃了晃,木箐連忙扶住她:“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夏宛凝被她攙扶著坐下:“沒有,隻是有些心神不寧。”
木箐連忙為她把脈,臉上滿是驚訝的看著她,夏宛凝的身子居然好了?還記得初見時夏宛凝奄奄一息的場麵,身受重傷還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尋常情況下這便是不死也會成一輩子的廢人。
在夏宛凝失憶的大半年中,她也會時常為夏宛凝診脈,給她調理身子,夏宛凝確實是在那些天靈地寶的喂養下身子才大好的,這的大好也就隻是像個常人一樣可以多走動走動,但絕不會想今日這般奇跡康複。
看她這副模樣,夏宛凝有些慌神:“可是孩子有什麼事?”
“孩子無事,你這段時日可是用了什麼藥?”
夏宛凝搖搖頭:“除了安胎的,沒有再服用別的了。”
木箐收回手笑道:“你的身子已經大好了。”
夏宛凝看向她眼中滿是欣喜:“真的嗎?”
木箐點下頭。
木箐看著她這副模樣也是真的為她開心,她們二人的相助本就源於一場意外,若是沒有夏宛凝,怕是今日她還是軍營中一個供人玩弄的營妓。
在軍營中的生活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在回憶起的噩夢!
夏宛凝輕蔑了一口茶水:“你可知道住在偏院的那位姑娘是誰嗎?”
“不知”木箐低著頭說道。
她怎會不知,那是建朝的長公主,就是她的皇兄讓他們木家成了政治的犧牲品,平白無故的背負了罪名,導致全族…
隻是易錦寒下令府中所有人不得向夏宛凝提起綰錦一句,所以夏宛凝一直都不知如今自己的這個王妃之位,嚴格來說也隻是個平妻,說到底還是個低人一等的妾室。
木箐看向一無所知的夏宛凝,又想到綰錦那日的話,看向夏宛凝的眼中多了幾分迷茫。
夏宛凝也沒有在問下去,她隻是有些奇怪,那位住在偏院的姑娘,她好似在哪見過。
……
“王爺,神婆府那邊派人送來了拜貼。”
易錦寒手中的筆頓了頓:“可是有說何事?”
“關於建朝的”
神婆府這是要站在建朝那邊嗎?易錦寒多了幾分困惑:“江王那邊有消息了嗎?”
“江王的二子被世子處死了。”聞徹低聲說道。
這可不像江王世子一貫的作風,如此光明正大的動了江王一貫寵愛的孩子,就不怕江王廢黜了他那岌岌可危的世子之位嗎?
“王爺可是要派人盯著?”
“嗯,讓他們小心些。”
“是”聞徹看著自己王爺提的那幾個字,笑道:“王爺這可是為要出生的小世子提的字?”
“嗯”提到這易錦寒臉上的笑有浮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