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蘇深深呼吸,伸出手,撫上他寬闊的後背。
她也靠向他的肩頭,將全身的力量都依附向他,忽然感覺輕鬆。“我們不能再冒險了,她戴著麵具,催促那五個人快點傷害我,我一想到她說的話,我心裏就害怕!”
因為這一場意外,她都跳海了,她寧死也不要被人玷辱,那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恐怖。幸好是徐晨耀,不然她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對不起!”他隻能這麼說,或許,他對蘭兒真的太仁慈了,仁慈的讓自己的女人備受傷害。
這三個字,說的如此沉重。
阮小蘇豈能不知他心裏的折磨。“我知道你愧對姚菲兒,一直對她心存愧疚,我不會要求你什麼的,但我要保護我自己和孩子,徐晨耀,你懂嗎?”
“我懂!放心孩子和你都有我來保=!”他捧住她的小臉,溫柔地吻住她,嗬護她的唇瓣,蒼白的唇漸漸有了血色,紅潤光鮮。“是我讓你沒有安全感!對不起!”
“當當”傳來了敲門聲,丁悅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徐晨耀,小蘇的衣服送到了,先讓她換好衣服吧!”
徐晨耀了出來,把衣服接過去,此時已經天黑了。
他和丁悅站在走廊上,小蘇在屋子裏換衣服。
“喂!你好像知道是誰傷害了小蘇!”丁悅站在走廊上,視線望著徐晨耀,表情冷漠而複雜,伸手扯住他的衣角,眼神像是會噴發出炙熱的火焰一樣。
徐晨耀看著丁悅的眼神,最終還是緩緩的點頭。“嗯,不過我會處理好的!”
“徐晨耀,你跟我說你會處理好,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你的處理好是像上次處理流產事件一樣,處理那種人嗎?”丁悅挑眉。“男人可以廢掉,女人呢?你打算怎麼廢掉?”
徐晨耀一愣,沒想到丁悅的話這樣犀利,他盡然說女人,很有可能丁悅發現了什麼,他的話雖然態度很不好,可是他知道丁悅是在擔心小蘇的安全。
“齊木楠說那個人是個女人,你,是不是下不去手?”丁悅跟在季涼川身邊多年,這麼多年以來培養出來的敏銳,讓他感覺到一切有些不正常,居然有女人傷害小蘇,那一定是情敵吧?丁悅這麼以為。“以我的方法很容易找到這個女人,你如果下不去手,我可以去做掉她!你不敢做的事,我來幫你做!你可以乖乖的當個好人!”阮小蘇遇到的事情,深深的把丁悅激怒了,自從從監獄離開丁悅一直將自己封閉起來。是阮小蘇再次讓他感受到那種社會的溫暖。
“不是!”徐晨耀搖頭。“我不會允許任何傷害小蘇的人逍遙法外。”
“可我不認為送進警局就是什麼好方法,法律隻能約束無能的人,誰能保證她出來後不再報仇?有些人孜孜不倦的報仇,也許可能為了報仇而執著一生,尤其是偏執狂!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到小蘇!”丁悅的視線那樣的堅定。“如果你沒能力保護好小蘇,就請你滾的遠遠的,就不要說一些空話!”
徐晨耀呆了下,看著丁悅那認真的表情,他點點頭。“你放心吧,她不會再有機會兒傷害小蘇了!”
“你準備殺人?”
“不是,小蘇不會希望我那麼做的,如果她希望,我可以為了她那麼做!”他說。“我有另外的方法!”
“什麼?”
“讓她忘記之前的事情,送到國外去!”
“你的意思是?”丁悅挑眉。
丁悅的話還沒說完,徐晨耀的電話響了。“曦,什麼事?”
“姚蘭兒被姚家保釋了!”林少曦在那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