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無力的走了出去。
“林神醫,我女兒怎麼樣了?救回來了嗎?”張蓮芳焦急的問道。
林澈歎口氣搖搖頭說道:“張夫人,我也束手無策,這蠱蟲不是一般毒,隻有苗疆驅蟲術法才能將蠱蟲驅趕出來。”
一聽林澈也沒有辦法,張蓮芳和胡國棟神情悲傷。
“老胡,怎麼辦?”
“我已經把押送路線告訴了對方,剩下的就隻能看結果了。”胡國棟是肯定要被處分了,雖然自己女兒性命危機,但也不能泄露國家秘密,這是對組織的背叛。
這次押送路經杭城的秋濤路,全程長度約20公裏,隻要押送車到進了杭城,胡國棟就會下命令清理秋濤路,保證押送隊伍的暢通無阻。
林澈撓頭思考,隻有在苗疆人動手的時候,再出手擒住他們,但如此的話,我就要在押送隊伍裏才行。
李天仁沒有想到事情會那麼複雜,本來想說華盛集團的事情,但現在胡國棟烏紗帽都要不保了,還說什麼呢。
“林澈,我們先回去吧。”
“好的!”
二人告別胡家,往酒店去,路上李天仁說道:“苗疆人膽子真大,竟然要劫押送車,他們能成功嗎?要是成功的話,還會給胡珊珊解除蠱蟲嗎?”
“我也不清楚,苗疆古部落的人,都很討厭華夏人,說不定劫走酋長之後,就不管姍姍了,對了,我想我知道屏峰和苗疆人的關係了。”
苗疆人要想在大城市活動,收集信息,就必須要有本地人的幫忙,比如得到胡國棟的私人電話號碼,比如胡國棟女兒的動向,要是不知道動向又怎麼放下蠱蟲呢。
“你說屏峰是苗疆人的接頭人?”李天仁詫異的說道。
“是的,就是合作夥伴的關係,不然屏峰不可能驅使苗疆古部落的人。”
“如此說來,苗疆人為了救出自己的酋長,然後和屏峰合作了?”
“嗯,恐怕就是這樣,那麼反過來就是說抓住苗疆人,就能隨帶把屏峰也給解決掉。”
本來屏峰就是一個小人物,他此時還在躲藏當中,那份專賣的股份的合約其根本沒有價值。
晚上的時候,林澈給胡國棟打電話,說自己想在押送隊伍進城的時候,加悄然跟在後麵,這樣等到苗疆人來攻擊的時候,自己就能出手生擒苗疆人了。
胡國棟同意了,告訴了林澈押送隊伍會在明天早上8點的時候,從杭城的北大門進入,車隊是以快遞車的偽裝方式進入的,他把詳細的偽裝車輛的信息都告訴了林澈。
打電話給胡國棟的是苗疆古部落的大長老馬飛翔,他手拿一根鬼頭拐杖,身上縈繞著一股邪氣,“小婉,肅殺、白靈,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兄弟們都已經在秋濤路上埋伏好了,隻要押送車一到,我們就去救酋長出來。”
“嗯,好!”馬飛翔瞭望星空,眼眸透出血色,“可惡的華夏人竟然敢囚禁我們尊貴的酋長,還摧毀了我們的家園,這筆賬我們要好好的和他們算算,百靈,交代你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百靈是個身材嬌小的女子,今年剛滿20歲,別看她一臉的稚嫩,手上已經有上百條人命了。
“回長老話,一切都準備好了,請您放心。”百靈說道。
“嗯,那就好。那麼就等待第二天中午的到來吧。”
中午的時候押送車會經過秋濤路。
林澈一早就在北大門等待著車隊的到來,8點一到,就看到了3倆大型貨車開了過來,貨車上麵印著幾個字“東方快遞”,看來這就是押送酋長的車隊了,三輛貨車,隻有一輛上麵關押著酋長,其餘兩輛車的貨物箱裏麵肯定都是特種兵。
林澈悄然開車跟在了他們的後麵,車子很快就進了杭城,然後沿著東華路進入了秋濤路。
一進入秋濤路,林澈的精神就高度集中,手心上額頭上都流出了汗水,麵對強大的苗疆人,林澈心裏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拿下他們。
就在進入秋濤路後,道路兩邊出現了大批交警和公安車輛,他們都沒有拉響警報,隻是默默的在兩邊和前方開道。
突然前方出現了濃煙,隨即發生了爆炸聲音,幾輛交警的警車被炸的飛了起來。
三輛快遞車急忙停住了,警車急忙將快遞車保護在道路中間位置。
與此同時警車上的警報也拉響了。
然後就是沒有看到苗疆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