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圇間說了句:“我愛你,你愛自己就好。”處心積慮如此之久,還是她先說出口。
慶虞不知道為何,眼眶酸澀,舌尖挑了挑,誘惑她,意在多時的纏綿,年鬱卻含著不放,重重一咬,又鬆開,退回去。
慶虞低下頭,已經不想再問夢裏那些事。
也許隻是最近的狀態不好,作為一個演員,她有無可匹敵的想象力和原創精神,夢則是創造力的外在體現。
隻是做夢吧。
她怎麼、怎麼可能把年鬱折磨成那個樣子,如果年鬱因為她變成那樣,她會痛苦的想去死掉。
吃完飯後,兩人打算回洮市繼續進行剩下的兩項任務,來接她們的是張喜寧。
年鬱在屋裏收拾東西,慶虞在門口跟張喜寧麵對麵,站久了腰有點累,扶牆。
張喜寧無言半天,輾轉幾回,還是出聲:“怎麼了?”
慶虞有點不好意思:“縱欲過度。”
“……”張喜寧眼皮一跳,道:“她要是讓你太累的話,那就分了吧。”
聽到這麼危險的發言,慶虞立刻對她警惕了幾分,堅定地目光:“累並快樂著,不分。”
張喜寧:“……靠,我就是窮操心。”
三人直奔機場,行李沒帶多少,一來一回也不繁雜。
到機場後,慶虞才後知後覺,感覺下腹一股暖意,扯了扯年鬱的手,小聲道:“我……”
她扭捏一陣,年鬱立刻明白了,道:“先坐一會兒,我去便利店幫你買衛生巾。”
她拉下口罩,旁若無人的親在額頭,摸了摸她的頭發,往便利店的方向去。
慶虞算了算時間,好像提前了,可能是小鎮上潮氣比較重,住了一段時間,身體受了影響。
張喜寧在旁邊看行李,提議:“你要不先去衛生間,我讓年鬱給你送過去。”
點了點頭,慶虞道了聲謝,往衛生間走。
要進門時發現鏡子前麵站著一個女人,一頭金色卷發,齊劉海,穿著一件紅白相間的獵裝夾克,身材高挑,眼型偏圓,眼珠偏棕,親和力十足,隱約覺得幾分熟悉。隻不過她戴著口罩,不知道具體長什麼樣子。
慶虞總覺得她在鏡子裏看她,但是下腹熱流湧動,沒仔細觀察,她拉開一扇門進去。
片刻後,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個清亮舒適的嗓音道:“小姐,需要幫忙嗎?”
南方腔,細細柔柔。
慶虞出聲:“不用了,謝謝。”
女人似乎在外麵駐足許久,很久之後才離開。
她離開後,年鬱很快進來。
遞了濕廁紙和衛生巾進去,年鬱在外麵說話:“剛才……”
墊好,衝了馬桶,慶虞道:“剛才怎麼了?”
年鬱沉默片刻,說:“沒事。”
兩人出去時,慶虞覺得她好像不太對勁,身上平白冒著一股寒意,隻是握著她的手又熱意連連。
張喜寧從不遠處就看她們牽在一起的手,嘖了聲,道:“注意點也是好的。”
兩人都沒話。
在飛機上看完年鬱贈的二手書的第二部,下飛機後慶虞想直接趕去做第三項任務,但年鬱把她帶到一家經期關懷店,喝了紅棗花生湯後才讓張喜寧開車送她們去北溪。
北溪一片蘆葦蕩,擺渡的是一個老人。
網上都說這是現實版的邊城,節假日遊客會比較多。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肯定年攻,後來就說不定了,互攻。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