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大聲:“操!”
演員又很抵觸的道:“咦,這要求過分了。”
旁邊的人都憋著笑,慶虞低聲道:“看來這是我們聽到的最後一個段子。”
年鬱捏了捏她的手心,“要不我回去練練,練好了給你講?”
“……”搖了搖頭,很抗拒:“不了吧,女神變成女喜劇人,這跨度我暫時還接受不了。”
年鬱側過頭,在她耳側吻了吻。
慶虞一張臉迅速爆紅,手忙腳亂的將傾過去的身體擺正,眼皮劇烈的跳。
年鬱握著她的手沒鬆,而是靠了過來,恢複原來的距離:“躲什麼,怕被人看到?我這麼拿不出手?”
慶虞搖了搖頭,“這麼……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台上演員還在講收尾的段子,年鬱卻目光灼灼的看向她,道:“那我就退幕後,做慶老師背後的女人。”
慶虞察覺心跳的更快。
十分鍾後,演員致謝,表示今天的表演結束了,希望大家再次捧場。
還是那位觀眾不滿的扯著嗓子喊道:“上次你在洮市演的時候還祝大家生活美滿,這回連祝福結語都沒了?什麼態度?”
演員愣了半天,指著後排的工作人員道:“誰給他的話筒!”
哄笑。
演員又正經起來,解釋道:“不是我表演偷工減料,上次在洮市那一場是因為情人節,所以祝福了滿座單身狗,今天也不是什麼節日……啊好吧,單身狗還是那群單身狗。”
底下唏噓一陣。
演員像是想到了詞,道:“那如果現場有情侶的話,就祝素昧平生的你們長命百歲,永結同心。至於單身狗們,你們不配。”
年鬱五指並入她指縫,柔柔輕弄,迷戀的看她臉紅時的模樣。
那位拿話筒的男觀眾說:“下次看你演出我會帶雞蛋進來的,砸你。”
演員下台前又嗆了他一句:“我連火圈都鑽過,還怕接不住雞蛋?”
男觀眾語塞。
演出正式結束,兩人在劇場裏留到最後,想找劇組安插在此處的人打卡,但直到人走光,也沒人過來。年鬱看她挺著急的,安撫了幾句,打電話去問生活組的人,那邊很認真的道:“檢票員就是啊,而且你們遲到了,扣分,到時候來了劇組有懲罰,這兩天先跟你們的羞恥心告個別。”
慶虞:“……”
她道:“機票訂晚了。”
年鬱挑眉:“你在怪我?”
慶虞:“……不是。”
年鬱道:“在我跟生活組組長之間,你選擇了怪我,這可不道德啊慶老師,剛才我都已經想好退幕後為你洗手作羹湯了,你就這麼對我。”
“……”
為了防止悲劇上演,兩人直接坐地鐵去餐廳。
那家餐廳跟喬雎的單巷有點相似,都是給將成未成的青年男女準備的表白聖地,當然後來就演變成了情侶激情場所。
兩人戴了口罩,包裝很嚴實,但前台經理一眼就認出來了,並道:“兩位又遲到了五分鍾。”
慶虞:“……”她想扒開這哥的腦門,看那裏是不是長了第三隻眼。
被領到大包房裏,迎麵就是一股頗為隱秘的香味,看到旁邊的白色花朵,原來是晚香玉。
這種花的花香對年輕人來講跟印度神油沒什麼區別。
聞花香前你好我好斯斯文文,聞花香後你脫我脫赤誠相見。
慶虞感覺鼻子有點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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