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淩成頤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些不大不小的綜藝,想請慶虞去錄節目,他聊了一整個下午,談妥了一個脫口秀節目,時間定在兩個月之後。
晚上七點多,立津買了飯來,還在擔憂慶虞:“慶虞姐到現在都沒消息,怎麼辦?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淩成頤倒是不怎麼擔心:“都是娛樂圈混過來的,她不可能連這點麻煩都應付不了。”
兩人吃完飯,等到十點多,立津正在打瞌睡時,忽然聽見有救護車的聲音,她猛然驚醒,衝過去看時,發現四五個醫護人員抬著一個男人上了救護車,那男人被揍得鼻青臉腫,難辨人形,淒慘極了。
當然沒慘到叫救護車那一步,但這些藝人就算是長個潰瘍都要請國外的大夫當個大病來治,被揍一頓就請救護車也見怪不怪了。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跑了出來,目送救護車離去。
淩成頤好不容易看到慶虞,朝她招手。慶虞淡淡然從人群中走出來,頭發有點亂了,不過並不幹擾她的氣質,而是展示出另一種慵懶的美,淩成頤沒發現節目組的人都在給她讓道,而是跑上去關切的問:“有沒有受欺負啊,他們沒打你吧?”
慶虞道:“沒有,怎麼會?”
她回頭跟導演說:“我可以回去了嗎?”
導演臉色有點青,不住地點頭,道:“可以,當然可以,慶老師要是還想來,我們都歡迎。”
他印堂發黑的樣子可真沒有一點歡迎的喜意。
回去的路上,淩成頤問:“這個節目怎麼樣?有沒有可能幫你提升熱度,接個戲?”
慶虞抿了抿唇,問他:“咱們公司這段時間有沒有提過我?”
淩成頤道:“?”
慶虞換了個比較簡單的問法:“唔……就是我們的捆綁深不深?有麼有可能我要蹲大牢或者公司破產都可以不影響對方?”
淩成頤:“……”
他腦門上一堆問好:“到底怎麼了?”
慶虞沒說話,開始整理頭發。
淩成頤思考了一會兒,道:“你當時簽的又不是霸王合同,怎麼說呢,你可以隨時走,而且關於你的工作,基本都是你自己說了算。”
誰讓她七年前是頂流呢。
慶虞鬆了口氣,道:“那就好。”
淩成頤有點疑惑,不過她一向神神叨叨的,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把人送回家後,他和立津又開車走了。
慶虞甚至都沒有假禮貌的問要不要上去喝杯茶之類的話,拖著步子頭也沒回的直奔出租屋,洗澡卸妝,隨便找了片麵膜,胡亂敷在臉上後又翻起微信來。
此時,正拍完最後一場戲的年鬱剛換下衣服,讓助理給大家去買夜宵,她正打算卸妝時,手機響了起來。
本以為是某個導演或者製片方的消息,沒想到是慶虞。
她立即點開去看:
[年老師,問您一件事可以嗎]
年鬱回:
[什麼事?]
慶虞:
[關於法律方麵的,如果您有認識的物美價廉的律師,那就再好不過了]
年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