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紅色的不明液體蔓延了整麵牆，覆蓋在黑色的‘死’字上，紅色與黑色極端的交織，刺激眼球。
“現在的人是不帶腦子出門的嗎？她還往上麵噴黑狗血，弄得大門就像陰間的出口。業主群裏好多人都在抱怨，半夜回家被嚇了個半死，還以為自己過勞猝死了。”
付笑笑大驚：“我去，這麼極端的嗎？鍵盤俠本俠？替烏龜行道？”過了幾秒，又突然想到什麼：“等一下，你說的非常隱晦的微博，不會是發了一張狗的圖片，並且配了一句：‘現在的狗也太能叫了。’的那一條？”
“對啊，難道不隱晦嗎？”
付笑笑白了她一眼：“你這叫隱晦？你就差指著別人的鼻子說，我就是罵你怎麼著。都直接被解讀得上了熱搜了，您這可真夠隱晦的。”
何堯假裝沒聽見，拉著一張臉，人都要愁死了：“我真的怕下次出門直接被門口蹲著的黑粉套頭，亂棍打死。”
“那你要搬家了啊！這麼危險，還不搬家，等什麼？等著明年清明節我在你墳頭上蹦迪啊？”付笑笑一邊開車，一邊恨鐵不成鋼的罵她：“你之前買的那套別墅呢？不是說拎包入住嗎？”
“我也想啊，之前聯係還說在修繕基礎設施，前天直接聯係不上了，昨天我去樓盤一看，臥槽，直接跑路了。”說著說著，何堯氣得直冒汗：“別家的小別野修好了，就我那一棟豆腐渣工程，看著都危險，我哪還敢住進去。”
“那你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竹籃打水一場空？”
何堯無語：“你的成語這種時候又用得非常溜了。”
能氣到何堯，付笑笑就非常高興：“那不是在您的熏陶下嗎~”
中控突然跳出了一個電話，何堯看得眼都直了：小甜甜4號。
付笑笑沒帶藍牙，開了免提，聲音甜膩：“怎麼了小寶貝兒~”
“付姐，甜甜想你了~才和你分開了二十分鍾，就讓我坐立不安，好想好想你，你都已經十九分二十二秒沒回人家的信息啦~”對麵男生故意壓低的聲音在小小的空間裏炸開，沒有何堯想象中的惡心感，反而是語調勾人，聽得人心癢癢。
兩人有來有往的膩了幾分鍾，才在付笑笑一句：“幫你買了最新款的倒鉤，記得收喲~”中結束。
“世風日下，白日宣.淫，赤.裸裸的錢色交易。”何堯陰陽怪氣的嘲她。
“嗬，你這種沒有坐擁過萬千奶狗的人，是體會不到我的幸福的。”
“你有多少小情人？”
“不多，也就十幾二十個吧。”
何堯驚了：“十幾二十個？！你應付得過來嗎？”
付笑笑深諳凡爾賽文學的精髓：“你不懂啦，這才是確定關係的咧，沒確定關係的還有很多喲~雖然聽起來很多的，經常會讓我不知道今天要陪哪一個，但他們都很聽話的啦，買雙絕版鞋高奢什麼的，就搞定了。還蠻貴的，但誰讓我有錢呢~”
何堯冷笑。
曆時兩個小時，在何堯領略了付笑笑的小奶狗的各種風情，並且七繞八拐快當場嘔吐後，終於在餘暉落盡前，到達了目的地。
西來寺。
嗯……配上這四麵八方迎風張牙舞爪地樹，很像殺人越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