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分鍾,她就解決了鍾良的保鏢,但她忽略了一點,就在她剛才離開涼亭的時候,她身後的那個小女孩已經掏出手機拍了一張她的照片,她自然不知道。
須臾,就在警笛聲充斥著宣州市上空的時候,她離開了宣州公園,而且簡單的偽裝了一下,才上了自己那輛瑪莎拉蒂轎車,發動引擎,然後淡然地開著轎車離去了。
瑪莎拉蒂離開不久,數輛警車就停靠在了宣州公園的大門口,無數名身穿製服的警察快速衝進了宣州公園。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宣州公園被警方封鎖起來,宣州市的新聞媒體也及時趕到了,對這件突發事件展開了詳細的報道。
然而,開著瑪莎拉蒂的曲苗苗依然聽著那勁爆的音樂朝白振東所住的酒店奔去,她沒想到今天會這麼順利,順利完成了組織交給自己的任務。
沒多久,瑪莎拉蒂就停靠在了國賓大酒店,曲苗苗知道自己在宣州市不能久留。
於是,下車後,她就直奔大酒店,在房間裏找到了正在開電視的白振東。
在房間裏麵的白振東自然也不知道宣州公園剛才發生的事,他看著曲苗苗問了一句:“玫瑰,忙完了?”
曲苗苗回應道:“嗯,忙完了。”
白振東聽完,點了點頭,又問:“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曲苗苗剛說完這話,就立刻轉移了話題,說:“親愛的,我們得走了。”
“走了?又去哪兒?”白振東茫然地問道。
曲苗苗解釋:“回滄海。”
“這麼快?”白振東很訝異。
曲苗苗淡然的解釋道:“隻是來這裏簽個合同,當然很快咯。”
“哦。”白振東沒有再問什麼,他突然有些尿急,立刻對曲苗苗說道:“玫瑰,我先上個廁所,上完就走。”
“好,你去吧!”曲苗苗示意道。
白振東剛走進洗手間,房間的電視屏幕上立刻出現了宣州公園的畫麵,一名宣州記者正站在宣州公園的門口對剛才發生的突發事件進行詳細的報道,在電視畫麵中,曲苗苗還看到了她放過的那個小女孩,一名警察正將這名小女孩抱在懷裏,與她說著什麼。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突然敞開了,白振東從洗手間裏麵走了出來,見到曲苗苗正專注的看著電視,他立刻走了過去,好奇的問道:“在看什麼呢?”
曲苗苗怕白振東看出什麼,立刻關掉了電視機,回應道:“哦,沒什麼,一個新聞。”
剛說到這,曲苗苗就轉移了話題,忙問:“親愛的,你好了嗎?”
“好了。”白振東還朝電視屏幕看了一眼,發現有些不對勁,可是不對勁的地方,他完全想不起來。
“那我們走吧!”曲苗苗接著說道。
不一會兒,曲苗苗就帶著白振東離開了國賓大酒店,然後上了停靠在酒店門口的那輛瑪莎拉蒂,曲苗苗開著這輛瑪莎拉蒂用極快地速度就離開了宣州市。
然而,曲苗苗開著這輛瑪莎拉蒂並沒有直接回滄海市,而是去了另一座城市,駛進泰州市的時候,白振東有些疑惑地問道:“玫瑰,我們到泰州來幹什麼?”
曲苗苗笑著解釋道:“我們在泰州也有一個家。”
“什麼?在泰州也有一個家?”白振東十分訝然。
曲苗苗回應道:“親愛的,我忘了告訴你,我們不光在泰州市有房子,在其他城市也有房子,以後我們每到一座城市,都會有我們的家。”
白振東沒想到他們這麼有錢,他們在泰州的房子可是一套公寓,三室兩廳,家裏樣樣俱全,很溫馨。
就在兩人剛踏進家門的時候,曲苗苗的手表突然又嘀嘀的叫了起來,她不知道這手表為何在這個時候叫了起來,因為手表發出嘀嘀聲時,一般都是特殊情況。
於是,她對白振東撒了一個謊,說道:“親愛的,我先去趟洗手間,你自己轉轉。”
說完,曲苗苗就鑽進了房間的洗手間裏,立刻查看了手表收到的緊急信息,可是看完信息的時候,她臉色暗淡,直接一腚坐在了洗手間的馬桶上,她沒想到之前的預感真應驗了,自己的心軟卻徹底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