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冰皇其人
結界表麵蕩起層層漣漪,瞧見這一幕,司馬淵頓時愣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原來司馬淵根本就不相信張一田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打開結界,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接受眼前事實。
忙於開啟結界,因此張一田並未理會司馬淵,一方麵是無暇回答,另一方麵是懶得打理此人。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司馬淵眼神驚疑不定起來,此時他不由得重新審視起了張一田,莫名覺得眼前少年有些不簡單。
而事實上,張一田看起來很普通,除了長得帥一點,渾身上下,幾乎沒什麼閃光點。
沒看出問題司馬淵心內略有不甘,於是將目光移向了地麵,看向了倒在地上,昏睡不醒的倆人,剛想有多動作,便聽張一田說話了,
“不想同歸於盡就別動歪心思,否則我現在便將界牌給捏碎,誰也別想出去。”
“我隻是想看看他們的情況而已,何必小題大做?”司馬淵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遮掩醜行。
“哼!”張一田發出冷哼,而後又說,“少在老子麵前裝好人,你是什麼人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想拉什麼屎。”
司馬淵被噎的啞口無言,好半天才蹦出兩個字,“粗鄙!”
張一田卻不以為意,予以反擊,“粗鄙總比齷蹉好。”
《自黑學》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隻是時空不同,在此之前司馬淵根本沒接觸過這門學問,因此,張一田的這番話,經他解讀以後,就成了厚顏無恥。
然而張一田絲毫也不在乎他是怎麼評價的,堅守自我,壓根沒理會司馬淵現在的想法。
就在二人鬥嘴的當口,結界表麵漣漪終於劇烈抖動起來,波瀾四起,眼瞧著界門就要開啟,雙方都有些激動。
與此同時他們也開始彼此防備,以防對手耍詐,而實際上,張一田現在並不想人麻煩,隻希望能夠安安穩穩把地上倆人帶出去,但保不齊司馬淵會有別的想法,所以得做好防備才行。
司馬淵終於消停下來,眼睛盯著結界一刻不離,隻等界門一開,便立馬走人。
就在二人最為期待的那一刻,突然就發生了狀況,即將打開的界門忽然就消失了,這一幕出現太快,讓二人措手不及。
“怎麼回事?”司馬淵眉頭緊皺。
與此同時張一田忽然覺察到了一縷熟悉的氣息在身邊縈繞,頓時間渾身汗毛炸立,猛然轉身,就見身後站著一個妖嬈萬千的女人。
啊……
張一田嚇了一大跳,本想閃身逃跑,目光卻落在了地上二人身上,後退的動作變成了前進,一步跨出,橫身擋在了昏迷不醒的倆人前方,額頭上汗珠滾滾滑落,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聽見驚叫,司馬淵也轉身看向後麵,看見陌生女人出現的一瞬間,他驚叫了一聲,“冰皇!”
緊跟著,司馬淵嚇得腿肚子一哆嗦,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蹭一下就躥出了五六米遠,眼神遊離不定,防備著突然出現的這個女人。
“冰皇,這就是冰皇!”張一田胸中翻江倒海,卻不敢動彈,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女人鳳冠華服,足以傾倒眾生的美貌卻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在二人驚恐的瞪視下,她驀然一笑,喃喃輕語,“千年了,沒想到在這世間還有人記得我這個凡女。”
冰皇這番話說的輕巧,就好似一個憂古傷今的詩人,一顰一笑都帶著無盡詩情畫意,然而,卻沒人敢接她的話茬。
眼神迷離了一會冰皇看向了司馬淵,隨著她這一注視,司馬淵頓覺渾身冰涼,就好像掉進了零下九十度的冰窖中一般,冷的他牙關顫栗,打了一個激靈。
“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冰皇渾身散發著一種女王的氣場,態度不容置疑。
“祖祖……祖宗祠堂懸掛著您,您您……的畫像,末將有幸一睹尊容,所,所以才一眼認出。”說完這番話,司馬淵就仿佛被抽空了氣力,渾身都虛脫了。
冰皇微微點頭,小小一個動作令司馬淵喜上眉梢,心頭暗喜,以為冰皇會因此而對他產生產生一絲好感,再不濟也不會萌生殺機。
但冰皇接下來的一番話讓司馬淵一顆心涼到了冰點。
“朕認為,通常能夠記住朕的人有兩種,一種是覬覦朕的美貌,另外一種是被朕懲罰過而懷恨在心的人,你屬於哪一種?”
司馬淵嚇得當場就跪下了,磕頭如搗蒜,嚇得幾乎快要尿褲子,不斷哀求,“冰皇,罪將真的隻是出於仰慕,絕無它意……”
冰皇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隨即便出言打斷了司馬淵的聒噪,“在朕看來,你的確非此類人。”
一聽這話,司馬淵立馬暗暗長籲了一口氣,伸手抹了一把額頭冷汗,但這手還沒放下,冰皇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