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上個月,我去看過思思了,送了她最愛的紅玫瑰,還帶了她最喜歡的芒果蛋撻。絲蘿,你妹妹不在了,我還在,隻要你願意,我會是你在世界上的最親密的那個人。”
一番話,講的溫情脈脈。
咬字之間,硬是有一種柔情湧動、百轉
頂著一張妖豔的臉,給人百轉千回的感覺。
可是,君絲蘿的感覺,隻是反胃。
這個男人,依舊如同記憶裏那般虛偽。
牲畜無害的笑臉,比誰都溫柔,也比誰都冷酷。
遊戲人生的浪蕩子,一個渣字,就是最好的形容。
“我家思思什麼都好,就是眼瞎,不太會分辨好人還是壞人。從前她在,看在她把你當個玩具一樣喜歡,也隨她去,反正膩了煩了自然會一腳把你踢開,玩物嘛,不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誰會真的放在心上。”
“現在呢,思思永遠都不用再張開眼睛,也請你不要再去打擾思思的安寧;你的紅玫瑰、你的芒果蛋撻,還是留給另一個吃你那套的瞎女孩吧。”
什麼樣的心情之下,才會用這樣子笑吟吟的沉冷語調,說著這番話呢。
一年之間,君絲蘿的人生經曆過了天翻地覆,她,早已變了。
王少澤聽完這些話,竟然一點都不生氣。
抬手推了下金絲眼鏡,笑容維持在一個完美的弧度,“絲蘿是心情不好嗎?渾身防備,說話帶刺,不過,沒關係的,我能理解一無所有的那種滋味,也能夠理解你。今晚一起吃個飯如何,我想,如果你有東山再起的念頭,你會在今晚之後,很高興今日的偶遇。”
“你這是……在勾搭我?”君絲蘿的笑容可燦爛了。
“如果非要那麼理解,就算是吧。”王紹澤回之以微笑,眼底的侵略性,已無法掩飾。
“王少澤,在我動手宰了你之前,你最好立刻馬上從我麵前消失喔。”君絲蘿豎起纖纖玉指,嬌滴滴的遙點他的鼻尖。
似是在開玩笑。
但真的是開玩笑嗎?
王少澤突然笑了,推開車門,他走了下來。
不緊不慢,向她靠近。
她站在原地不懂,冷靜的看著。
就算他已逼近到了麵前,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絲蘿,我能幫你,我也願意幫你,我更希望,你不要拒絕我的幫助。你缺錢,缺靠山,缺機會……你什麼都缺,沒有道理,會把我推開的。”王少澤的手,沿著君絲蘿腰身的弧線,一路虛撫。
他並不曾真的碰觸到她,可是,他在展示自己的勢在必得。
“三年前,在陪著思思回家的那一天,我第一次見你,那時起,我就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人,是你。”
他的溫文爾雅,陡然間變為霸道強勢。
他眼神輕佻而肆無忌憚,欣賞的看著如今已然華麗蛻變,宛若整個人都在釋放著光芒的君絲蘿。
第一麵,見到她時,他就清晰的知道,比起小玫瑰似的君家小妹思思,他更鍾愛君絲蘿這款宛若罌粟一般致命誘惑的類型,明知她
他的身體,清晰的做出了反應。
他在為她堅硬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