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成器見有人嘲諷他寫的詩還罵他是廢物,心中大怒,轉身看去,見是習康和習讓正在捧腹大笑。
“入娘賊,原來是你們兩個小子,上次是不是沒有被老子的拳頭揍過癮,又想嚐嚐老子的拳頭了。”
習家是個大家族,族中同齡兄弟多,這些兄弟有相互友善的,也有互相看不順眼的,習成器和習康習讓兩人平時就不對付,經常找茬子揍他們。
“喲,習成器大才子不僅詩寫差,脾氣也差的很,還想打人,來來來,我給你打。”習讓走到近前,把臉湊到習成器跟前,挑釁他,說他有種就打他一拳。
見習讓不僅罵他還主動挑釁他,習成器的火爆脾氣哪裏能忍得了,當場就要擼袖子揍他們。
“習成器,快放下拳頭,你難道想被取消資格。”李季在一旁急急拉住了暴躁的習成器,見習成器不聽勸,泠然說道:“族課有規定打鬧著會被取消資格,難道你想被取消資格,回去被嶽父責罰。”
李季一搬出習竺這座大山,剛剛還火氣衝衝的習成器立馬蔫了,習成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習竺的鞭子。
想到因為資格被取消,回去後習竺饒不了他,習成器就蔫了,拳頭也軟了。
“嗬嗬,怎麼了,不敢動手了,廢物就是廢物。”習讓明顯想激怒習成器,讓他忍不住動手,從而取消族課資格。
“你,···,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揍你。”習成器被習讓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要不是李季硬拉著,早就按捺不住了。
“習成器,之前我不是和你講過,被狗咬了難道你還要咬過去嗎?”李季冷冷的說道,告訴習成器就當他們是兩條狗,在這裏亂吠,狗罵了人,人還能和狗計較不成。
“對對,姐夫說得對。”聽了李季的比喻,習成器賤賤的笑道:“本大爺從不和狗一般計較。”
“你,李季,你這個贅婿好大的膽子,竟敢罵我們是狗。”習讓開始不懂李季的比喻,習康給他解釋一番後,知道李季竟然把他比作狗吠了,心中怒不可遏。
習成器也就罷了,畢竟都是族中兄弟,地位相當,他李季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家中的一個贅婿,奴隸一般的人,竟敢罵他是狗。
“怎麼,難道你想打我不成。”此刻輪到李季把臉湊到習讓跟前,讓他動手了。
習讓會利用族課的規則激怒習成器犯規,李季也會使用。
“哼,區區一個贅婿,也配小爺我動手。”習讓一幅不屑的樣子,他可不會傻傻的在這裏動手,即使要教訓李季也會在族課之後教訓他。
“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習康蔑視了看了李季一眼,拉住習讓的衣袖,勸他回去道:“不要和這兩個廢物再爭辯什麼了,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去想想下一場怎麼考。”
是可忍孰不可忍,習讓習康二人一口一個廢物的罵著,不隻是習成器,李季也怒了,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
“二位敢不敢和我二人打個賭,誰輸了誰就在祠堂上喊自己是廢物怎麼樣?”李季公然挑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