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侵華日軍第16師1938年1月15日,日本侵略者占領南京的第五周。團,山崎小隊小隊長,少尉山崎野邊助舔了舔嘴唇,看向蜷縮在房間角落裏碩碩發抖的女人。

他的運氣真不錯,現在放眼整個南京城隻怕沒有幾個囫圇的女人了,眼前這個女人應該是一直躲起來的,想趁著夜色出來找吃的,結果被他的小隊發現了。

吆西,終於也輪到我了!

他的小隊因為一直負責後勤保障,進城之後已經是日軍占領南京三天後了,別說肉了,湯都沒有給他留下一點,今天終於讓他見到葷腥,便再也忍不住。

讓他的兩個警衛在門外排隊,他一邊解自己的扣子,一邊用蹩腳的中文說道:“你地,脫衣服地趴下!”

那女人已經嚇傻了,隻是蜷縮在角落,身子抖個不停。

山崎野邊助有些不耐煩,上前一把拉起那個女人把她按在房間的桌子上,接著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女人拚命掙紮著,可是三天沒吃沒喝讓她幾近虛脫,三兩下就被山崎野邊助扯掉了衣服,山崎野邊助獰笑著解開褲子,就要實施暴行,而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日語的怒吼:“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呢!”

說話的人聽聲音是個年輕人,而且用的是純正的東京腔。

“怎麼了?”山崎野邊助用日語問門外排隊的護衛。

然後就聽剛才那個聲音用日語說道:“我是陸軍憲兵隊的岡田又一郎,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憲兵隊?這是日軍裏麵專門負責軍紀的部門,有督查的職能,現在南京已經占領一個多月了,上麵倒是下令收斂,這個時候被憲兵抓住雖然沒有什麼大礙,總是有影響的。

山崎野邊助暗道一聲晦氣,整個南京戰場的憲兵加起來可能都沒有20個,他怎麼這麼走運遇上一個。

而且門外這個自報家門的憲兵的姓氏也讓他有些忌憚,和在“二·二六”帝都不祥事件裏被政變軍官刺殺的前日本首相一個姓。

“別是什麼親戚關係……”

看了看已經被他剝光的女人,山崎野邊助撇了撇嘴,看來自己也得排隊了。

重新提好褲子,山崎野邊助一邊開門,一邊說道:“長官,我是16師團的少尉隊長山崎野邊助,這裏有個支那母豬,您先來試試?”

門打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憲兵隊製服的年輕人。

“長官,您先請……”山崎野邊助正說著,忽然臉色就變了,因為他的兩個警衛此時全都倒在地上,他們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深深的切痕,鮮血已經染紅了走廊。

“你!”山崎野邊助伸著手指著麵前的年輕人,忽然就覺得一陣風拂過他的咽喉,接著他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血液倒灌進氣管,他捂著脖子緩緩的倒下。

這個假扮成日本憲兵的人叫做王偉,來自2021年,是一名特種兵,當時他正在執行一個任務,不知怎麼的就來到了1937年的南京。

這是中華民族近代史上難以愈合的傷口,處在這個城市之中,王偉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人間地獄,第二次淞滬會戰國民黨的部隊一潰千裏,連自己的老巢都給打丟了,日本侵略軍五萬餘人進入南京,然後展開了一個多月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