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他趙樸憑什麼讓朕解除張俊的兵權?要把朕的愛將送給他?憑什麼?他也配?”
趙構氣得渾身發抖。
拍著整個禦案都快要斷裂開了。
聲音十分洪亮。
“陛下,陛下,莫要生氣啊,雖然我們表麵上上書是稱王,但實際上,您不還是皇帝嗎?您的後宮那麼多佳麗可曾減少過一人?”
秦檜、汪伯彥等人見狀,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難怪趙構急衝衝地將他們給召過來了,原來是為了這等事情。
看來這趙樸手下是有能人的啊!
居然反將了一軍。
如今交上了服軟的書信,無非是避開現在那趙樸如日中升的威望罷了。
在名義上就是一個擺脫天下士人觀望的取巧之計而已。
不過這趙樸的反將一軍,倒是讓他們感到了好笑。
“你們笑什麼?”
“陛下,臣等是在笑那趙樸無知啊,他使喚您,無非是惡心您罷了,既然如此,那就演戲演雙簧,陛下,讓張俊將軍帶著五萬人直接攻打合肥城吧,那合肥城前些日子已經撐不住了,要不是您說要觀望觀望,微臣也不會故意拖慢吳階的進攻。”
秦檜笑了笑,隨即點出一個破題的方向。
那就是衝著趙樸的臉去給他大嘴巴子。
讓他疼一疼,知道知道目前的他的實力有多少,竟然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
“好!那就讓張俊去吧,反正朕到時候再上表,說張俊軍權極大,朕控製不住他,他之所以會北伐,是因為你自己要讓他來的!”
“對,微臣就是這個意思,打了他的臉,還讓他無話可說!”
“嗯!”
趙構頓消氣憤之情,隨即讓他們退下,自個兒褪下衣物,回到了後宮裏麵逍遙去了。
隨後的幾回合你來我往的鬥爭。
趙樸都是頂著壓力同趙構進行的。
趙構的牌特別好,誰叫他是在南方,沒有金兵的威脅,所以他每一張牌,對於趙樸來說,都讓他十分的頭疼,甚至難以去化解。
隻能拖著跟他耗時間。
不過,時間對於趙樸來說也是異常重要的因素。
目前金人還占據著洛陽城。
跟他麾下目前的主力鍾家軍繼續對持著,這讓趙樸沒有辦法手裏掌控好牌,隻能見招拆招,他手裏的幾處城防軍,大多是吃空餉的。
根本就沒多少戰力。
對於趙構來說,他現在是沒有多少心思是想要與趙樸對著幹的,至少他現在是沒有想法勵精圖治的。隻想著過一天且一天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