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拉緊韁繩!”夏桑子忽然記起綠蘿說的話,趕緊將韁繩拉緊,越來越緊,青紅受不了,倆前蹄離地,隻後腿著地,長嘶著立了起來!
“啊——”夏桑子第一次騎馬,哪經曆過這種場麵,往後一仰,手一鬆,結結實實地摔到了地上。痛得半天起不來。
青紅好像知道闖了禍,再不調皮,靜靜地站在一邊吃草,聽夏桑子在一旁呻吟。
夏桑子半天爬不起來,綠蘿又沒有在身邊,旁邊又沒有別的人,隻得繼續躺著,等那痛過去後才能起來。
慢慢的,那痛一點點消失,夏桑子輕輕活動活動,還好,沒有傷到骨頭,隻是一點皮肉傷,腿上有處淤青,挽起袖子,發現肘部有一點擦傷。試著慢慢站起來,輕輕走了幾步,沒事的。
往前走了幾步,忽然看到一處亂石縫裏長了一株茂盛的植物,上麵結著許多野果子,山楂樣大小,紅紅的,鮮豔欲滴,惹人喜歡,讓人垂涎欲滴。
夏桑子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痛,幾步走到近前,摘了幾粒下來,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
真好吃!微酸過後就是甜味,酸中帶甜,甜中有酸,很好吃的果子。夏桑子很快將一個吃完了。剛咽下肚,正準備吃第二個,忽然頭暈目眩,眼前一黑,軟軟地倒在了草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夏桑子醒了過來,恍惚中眼前有一個人。漸漸地,看得清晰了,那人不是綠蘿,而是一個不認識的男子,年輕的男子。
夏桑子以為在夢中,想要掙脫男子的懷抱,不料卻渾身無力,掙脫不得。
“桑子,別動,你剛才中毒了。”男子開口了。渾厚的男中音。
“是嗎?夏桑子雖然覺得不好意思老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裏,但是無力起身,隻得作罷。”
“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剛才給你喂了些解毒的草藥,一會兒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男子安慰夏桑子,臉上滿是關切。
“你是說我剛才吃的果子有毒?怎麼會,那麼好看的果子,我從來沒有見過呢。”夏桑子小聲地說道。
“它是好看,但是它有毒,而且毒性很大,如果沒有解藥話,會要人命的。我們叫它美人果,因為它長得太好看了。來,再喝一些藥吧。”
說著,男子將手裏拿著的一個小葫蘆遞到夏桑子嘴邊,給她喂了些汁狀的藥。
“什麼藥啊,這麼有效。我看看。”夏桑子喝下去後,掙紮起來要看看男子說的解藥。
“喏,就是這種,將它揉碎後放在葫蘆裏,兌上泉水就可以喝了,很有效的。”
夏桑子看見旁邊有一個背簍,裏麵裝著幾種剛采來的草藥。
“請問你是?”夏桑子猜出個七八分,但是不敢確定,便問道。
“對,我剛采了草藥路過這裏,見你暈倒在地,手裏捏著美人果,便知道你中毒了。我父親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位白胡子老頭兒,他會醫術,我從他那兒學了些。”
“怪不得呢。你父親可好?”
“很好。我爹和娘早就盼著你到家裏去呢。”男子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說話誠懇,長得劍眉星目,很是英俊。
夏桑子覺得自己好些了,便起來,說:“謝謝你父母的盛情,過段時間我還會來的。今天我耽擱得太久了,不能再呆了,下次再會吧。”
“好吧。”男子將夏桑子扶上了馬。
夏桑子回到綠蘿身邊,綠蘿正急得團團轉。
夏桑子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綠蘿聽。綠蘿臉上有不易覺察的紅暈泛起,說:“你剛才遇見的人名叫司徒於飛,是莊主的兒子。”
夏桑子歸心漸濃,也沒有心情再聊,便要綠蘿陪她回綠蘿家換了衣服,自己要回那邊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綠蘿聽了,上了馬,和夏桑子一起回了家。
夏桑子換了衣服,出了空間,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困意襲來,很快睡著了,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