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為睿寶的出現意味著吉娜他們就在附近,這樣她就可以借助睿寶向吉娜他們傳遞消息。
可是睿寶卻告訴她它和吉娜他們走散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
“你要不…先跟著我吧。”卡秋莎有些無奈的說,“但是我的日子可不好過,你跟著我可是要吃苦的。”
水橋一樹當然無所謂,而且他也很想知道卡秋莎離開的原因是什麼。
卡秋莎見睿寶同意了以後,她就在糾結怎麼解釋睿寶的出現呢,她又想到紮赫沃基一直在監視他們,她害怕睿寶的存在他也是知道的,如果卡秋莎和他說這是她在花園裏無意中遇到的小動物見太可憐了就想養的話,這種奇怪的理由不知道能不能讓紮赫沃基相信。
卡秋莎一撇撇見了睿寶帶著的掛墜,“睿寶,我可能摘了這個掛墜嗎?我不會弄丟的!我發誓!”
水橋一樹看著卡秋莎,仿佛看見了爸媽小時候收他壓歲錢並且發誓“爸媽不會用你的錢的,等你長大了會還給你的。”這種鬼話,也就小孩子才會信吧。
水橋一樹搖了搖頭。
他當然不願意交出來,這時他那位死去的朋友留給他的最後的東西。
卡秋莎見它不願意,也沒有強求。她想不出什麼更好的法子了,她自己都像是一隻困在籠子裏的鳥,無法展翅高飛,她又能怎麼辦呢?
舞會進入了尾聲。
卡秋莎決定了一件事,她突然起身,高跟鞋蹬的噠噠噠的響,水橋一樹看著卡秋莎那一副“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表情,他都要以為卡秋莎是去英勇就義。
他趕忙跟了上去。
卡秋莎走到紮赫沃基跟前,紮赫沃基一手端著酒杯,一邊倚著桌子,看見卡秋莎過來了,立刻站的筆直。
“有什麼事?親愛的?”
卡秋莎看了一眼周圍,很好,首相什麼的都在。
卡秋莎拉過紮赫沃基沒有拿著酒杯的手,楚楚可憐的望著他,“我在花園裏看見一隻小動物,它好像是生病了,一直在發抖,它好可憐啊,我們可以幫幫它嗎?收留它好嗎?”
說著,還流下了幾滴淚水。
楚楚可憐的神情,配合著略顯顫抖的聲線,真的是我見猶憐。卡秋莎說著,還小聲的咳嗽了幾聲,你說說,美人垂淚,誰見了這幅畫麵不會心生憐惜?
紮赫沃基放下杯子,捧著她的臉蛋,輕輕的替她拭去淚水。
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好好好,沒問題。你病還沒好,不要激動。”
卡秋莎別過臉,低下頭,裝作拭去還在流著的淚水。
她賭對了,或許是她猜中紮赫沃基的弱點,那就是——要麵子。
在這麼多人麵前,外加上她略顯浮誇的表演,他肯定不好意思拒絕,他看中自己的形象,哪怕他暗地裏借別人的手殺了那麼多人,他的形象依舊是幹淨且漂亮的。
看到這一幕的水橋一樹簡直驚掉下巴,但是他還是決定順著卡秋莎說的,他是一隻溫順的可憐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