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卡秋莎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好像回到了王宮的房間裏。
她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但是這個時候,紮赫沃基推門走了進來。
“你醒啦?你都睡了兩天了。”紮赫沃基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對了,給你看個好東西。”
卡秋莎還在沉浸在她怎麼活下來的疑惑裏,紮赫沃基像是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裏頭裝著的是幾顆牙齒。
卡秋莎心頭一緊,拽緊了被子的一角,急得一邊咳嗽一邊說,“這什麼東西?”
“你這不是知道嗎?”紮赫沃基牽過卡秋莎的手,把瓶子放到卡秋莎的手心裏握緊,“阿卡林娜的牙齒啊。”
卡秋莎幾乎要喘不過氣,她知道紮赫沃基那麼大度的讓卡秋莎離開肯定是派人跟著她,不過也虧得紮赫沃基讓人跟著她,不然的話她現在估計是孤魂野鬼了。
“你果然派人跟著我。”卡秋莎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講出的這句話,“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代替你打開她的頭,然後把她的牙齒拔出來給你了。至於剩下的,我都讓他們扔了。”紮赫沃基饒有趣味的望著卡秋莎憤恨的眼神,“不要哭,我的盟友,有的人就是要徹徹底底的死了,你才會把她忘記。”
“你他媽…真是禽獸不如…”卡秋莎還以為紮赫沃基是把阿卡林娜火化了把牙齒帶了回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居然直接把卡秋莎的頭給敲碎再取出來的牙齒!
手中的瓶子被卡秋莎握得嘎嘎作響。
“你看你,能做什麼呢?”紮赫沃基像是安慰一般著卡秋莎的頭,“隻要有人敢阻攔我,聽我的話,他就是這個下場。你要知道,我是個瘋子,我沒有人性,你懂嗎?”
“你他媽叭叭半天,你不是沒有人性,你根本不是人!”卡秋莎發現自己麵前的紮赫沃基開始模糊,整個人昏昏欲睡。
“隨你怎麼罵吧,朋友。”紮赫沃基“好心”的幫卡秋莎掖了掖被子,“忘記和你說了,剛剛醫生喂給你的藥裏,有安眠的成分。你有時候真的話很多。”
而此時卡秋莎已經沒有力氣看紮赫沃基了,她抵不過強烈的藥效,直接昏睡過去。
紮赫沃基看著安安靜靜躺著的卡秋莎,喃喃自語道,“就是要這樣安安靜靜的我才喜歡。”
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而現在身在弗洛的吉娜三人還不知道卡秋莎經曆了什麼,也不知道阿卡林娜和易輕塵乃至整個米洛怎麼樣了。
他們就像是被溫室包裹的小白花,外邊的狂風驟雨都被玻璃罩子給擋了下來。
他們的直覺告訴他們在弗洛肯定能遇到卡秋莎,可是弗洛這麼大,要在哪遇見呢?
她們選擇了直奔弗洛王城,弗洛是趙招財的母國,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國度,其實弗洛又沒有什麼資源,又是長期依附周邊大國生存,說到底在政治上並沒有什麼存在感,更沒有什麼戰略縱深,連軍事地位也沒有了。
而他們為數不多的在國際上有點存在感的就是他們的鮮花產量很高,一年四季都有花,承包了周邊所有國家花店的鮮花來源,然後就是嘴炮能力max,不管是政客還是國民,打起嘴炮來那是一個賽一個的牛逼。
剛開始吉娜他們還沒覺得什麼,直到有幾次看見報紙上的發言,他們簡直震撼得下巴都要掉到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