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你夕陽下逝去的青春了嗎?(1 / 2)

吉娜這邊吃飽喝足,把殘局收拾,準備朝地牢進發。

無煙灶的好處就是處理起來方便,還不會有煙跑出來。

太舒服了。

四人決定按照來時的路返回地牢,如果半路上和薩拉他們狹路相逢,大家就四處奔逃再在小河邊彙合。

就像他們之前打遊戲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規劃和計劃,全靠背板。

他們還沒有一個統籌的習慣,以為還是和遊戲一樣,但是他們忘記了他們剛開始體驗那個遊戲的時候,對遊戲環境不熟悉導致被打的很慘。

現在他們對環境也不熟悉,但是他們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

四人按照原路返回,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除了無言的月與雲,就是整齊的腳步聲,被踩碎的樹枝聲。

“這樣的場景,真適合拉著手風琴,和自己心愛的女孩唱情歌。”卡秋莎一邊走,一邊透過樹冠去看那輪和那麼原來的世界沒有什麼差別的月亮。

“唱什麼呢?唱山楂樹嗎?”奧爾菲拉打趣的說。

山楂樹是斯拉夫很有名的一首歌,哀傷又委婉。很符合斯拉夫人民的民族特性。

“唱蘇麗珂吧。”卡秋莎說道,“為了尋找愛人的墳墓,我把天涯海角都走遍。”

“這…剛開始說人家死好像不是很好。”愛麗絲也參入進了話題。

“害,你們別急,聽我講完嘛。就小夥子拿著手風琴,在這種夜晚坐在那個美麗的姑娘的房間正對過去的樹杈上。”卡秋莎開始描述著那個場景,“姑娘聽到前兩句並不開心,直到她聽到,夜鶯在樹杈上歌唱,你這唱的動人的小鳥,我期望的可是你?”

“哇哦。”吉娜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別唱了,明天薩拉就在村裏說他在林子裏聽到惡魔在林子歌唱,她把所有人都詛咒了。”

“哦,對,我們還在逃命。”卡秋莎回過神來,“啊不對,我們在去談判的路上。”

“謝謝你把武力逼迫說的這麼文雅。”愛麗絲一邊笑著一邊裝模作樣的提了一下自己根本就沒有的裙擺向卡秋莎行禮表示感謝。

“不必客氣,親愛的女士,這是在下應該做的。”卡秋莎也裝模作樣的回禮。

“你們倆能不能別惡心了。”奧爾菲拉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但是秋秋學薩拉很像,像極了,簡直就是薩拉本人,不愧是你。”

“哈哈哈哈哈!”卡秋莎笑著,驚起了一隻本來待在枯樹上烏鴉。

“小點聲!”吉娜說道,“你們可別再逗她了,她戲一來就停不下來了。”

“好好好。”奧爾菲拉和愛麗絲應道。

卡秋莎不得不屈服於吉娜的“淫/威”之下。

做人還挺難。

雖然其實任務很緊張,這個隻能一擊成功,如果失敗了,他們四個可能真的就要死在火裏了。

但是在團隊裏四個人卻表現得非常的歡脫熱鬧。

是真的不害怕或者勝券在握嗎?

恰恰相反。

四個人不過是在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情緒罷了。

這邊薩拉終於舍得從按摩的又痛又爽的勁兒出來時,他傻眼了。

他走到關押四人的地方時,四人已經消失了,他的那把“能讓魔族流血不止”的劍也不見了。

薩拉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他看到地牢的門口大開著,甚至連關著他們的籠子也直接碎掉。

這特麼誰幹的!!

薩拉雖然氣憤,但是他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如果是鎖的問題,但是鎖是完好的,意味著他們好像並沒有撬鎖離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