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人身上猛地一震,幾乎要暈了過去:“李公公……你這這……這是做什麼?”%&(&
李靖才故做不解:“怎麼?王貴人難道不知道?這幾日太醫院的人說了,有些有毒的東西銀針不一定能試得出來的,就怕有的是食物相忌,對龍體有害啊,所以……哎……王貴人也要多多體諒奴婢們,實在是不好辦啊。”
王貴人一聽,冷汗淋漓,手上縮也不是,伸也不是,隻得眼巴巴地站在原地。太醫很快便到了。
李靖才一伸手,笑道:“太醫請來驗一驗,可別讓這湯給涼了。”
太醫用幹淨的碗勺乘了一勺,喝了一口。忽然麵色一變,古怪地看向王貴人。李靖才一見,忽然冷聲道:“太醫,你且說看看,這湯皇上到底喝得還是喝不得?”
太醫額上冷汗便流了下來,趕緊拱手道:“李公公,這湯裏摻了藥效強勁的春藥啊,用銀針是探不出的……”
王貴人哀叫一聲,麵色灰敗,軟在了地上。
李靖才冷哼一聲,對王貴人身邊的宮人不陰不陽地道:“你們家主子做下這等醜事,你們一個個也逃不了幹係,趕緊從實招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宮人哪裏知道這事,趕緊跪下連連磕頭哀求。品香站在最後麵,見時機來得這般快,忙大呼一聲,撲上前來:“李總管公公,奴婢們冤枉啊,這都是王貴人一人所為啊。”
王貴人一聽,回頭一看,直氣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隻恨恨地怒道:“你個死騷蹄子,你別信口開河,你……”
她還想罵,李靖才冷笑一聲:“茲事體大,咱家要去稟報皇上,你們自己去慢慢理論吧。”他說完,手一甩,進了禦書房。王貴人隻覺得手腳發涼,如墜冰窖。
不多時,楚霍天鐵青著臉出來,一身明黃色的朝服襯得他越發有如天人。
王貴人膝行上前哭道:“皇上,饒命啊。婢妾錯了……皇上饒命啊。”
品香趕緊也上前,將王貴人平日如何造謠汙蔑歐陽箬,如何暗中尋藥方,如何親自下藥,還有毒打宮人都一一說了。
王貴人越聽越覺得魂飛天外,楚霍天鐵青著臉隻在一邊聽了。等品香說完,才冷聲道:“傳朕的旨意,王貴人無德無行,欺君媚上!將王貴人除釵除服,即刻押往永巷思過!”
他的話森嚴如鐵,充滿了帝王的無情與威嚴。
王貴人一聽,徹底傻了眼。宮人上前,除去了她的釵環衣服,押了下去。楚霍天看著品香冷冷道:“你們做下人的知情不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都去內刑司領罰去!”
品香嚇得一哆嗦,連連叫道:“奴婢是冤枉的,皇上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