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處張望的樣子引起了鬆恩的注意,同時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頭兒,要不要派幾個弟兄跟上去看看?”
鬆恩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打草驚蛇,這個男人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鬆恩不想斷了這條線索。
一個小時過去了,男人始終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幾個小弟等著不耐煩了,“頭兒,再這麼等下去也沒有用的,不如我帶著人衝進去綁了他。”
“那你進去吧,壞了傅總的事,你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傅沉衍的脾氣大家有目共睹,幾個小弟隻能老老實實的繼續在車裏等著鬆恩下命令。
終於在鬆恩也失去耐心之前,之前那個全身黑的男人懷抱著一個紙箱子走了出來,大家的精神又集中了起來。
“A組跟著這個男人,剩下的人跟我進爛尾樓。”鬆恩將把玩在手裏的刀收進了衣服。
話畢,鬆恩帶著人摸到了爛尾樓的附近,這個樓長期荒廢,已經算是危樓了,一開始得到情報的時候,鬆恩還以為是有人在耍他。
“這個樓隨時都可能有坍塌的可能性,大家小心點,有問題隨時彙報。”
得到允許,幾個小弟衝在了前麵,碎石不斷的向下滾落,鬆恩的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摸了摸胸口的護身符,鬆恩咬著牙繼續往更高的樓層爬去。
率先上去的幾個人在頂樓逛了個遍,連一個人影都沒發現,有個人喪氣的踢了個易拉罐。
“忙活了這麼久,還是什麼都沒抓到,要是剛才讓我衝上來,我肯定能抓住那個男人。”
幾個小弟裏麵本來就有不服鬆恩的,如今現在這種情況,幾個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有個黃毛直接跑過來指著鬆恩的鼻子罵娘。
“就你這能力也配在傅總的身邊辦事?廢物。”
說著說著,黃毛還發現了鬆恩身上掛著的護身符,“大家快看看,多大的人了,還在身上戴這種幼稚的玩意。”
鬆恩本來不想鬧事,他隻想好好完成任務然後回去休息,可黃毛越來越過分。
“啊!疼疼疼!”鬆恩將黃毛指他的那根手指向反方向掰了過去,緊接著又是一腳。
跟著傅沉衍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黃毛哪是鬆恩的對手,幾下就被鬆恩按在了身下打,如果不是幾個人攔著,黃毛很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好不容易把兩個人分開,慌張的黃毛一個勁往後挪動著身體,生怕鬆恩再下手。
挪著挪著,黃毛摸到了一個黑麻袋,表麵似乎還有些餘溫。
好奇心驅使著黃毛打開了麻袋,一股血腥味立馬四散開來,黃毛嚇得趕緊撒開了手。
鬆恩捂住口鼻上前查看了一下麻袋,發現裏麵裝著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光了。
看著麻袋裏麵的情況,鬆恩感覺自己這幾天都不用吃飯了。
難不成剛才離開的男人不是最開始的那個人?
“A組還在跟著那個男人嗎?”鬆恩第一時間拿起了對講機。
“那個男人上了輛黑色的麵包車,我們的人一直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