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床上了,龍鎮正摟著她休息,起來李寧兒看了看周圍,推了龍鎮幾下,龍鎮睜開眼看著李寧兒:“醒了?”
“我是怎麼到床上來的?”太奇怪了,她記得在水裏給龍鎮捏腿的。
“不是洗了澡你扶著我進來的?”龍鎮困倦,靠在一邊眯著眼睛,李寧兒想了想搖頭:“我記得我睡在水裏了。”
“水裏能睡?”
李寧兒無語,好像不能。
但是她是怎麼到的床上,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躺了一會,李寧兒忙著起來,龍鎮睜開眼看著李寧兒:“你幹什麼?”
“清清還在外麵,我去看看清清。”急急忙忙跑出去看向晚清,向晚清已經從外麵起來了,林家越給向晚清批了一件厚實的棉服,向晚清坐在房間裏麵正坐著。
樓下龍老爺子也剛剛起來,年紀大了也不可能在外麵陪著向晚清。
其他的人也都一夜沒怎麼休息。
出來李寧兒一臉愧疚,跑到向晚清的麵前去和她說抱歉的話,向晚清拍了拍她的手:“沒事,你也需要休息,總這樣守著,不眠不休的誰都熬不住。”
“那也不行,我昨晚給龍鎮去洗澡,沒想到睡著了。”李寧兒愧疚的抬不起頭,向晚清勉強笑出來:“這事沒什麼,你不用放心上。”
向晚清說了一會,李寧兒才好些,屋子裏麵暖後,向晚清靠在沙發上麵昏昏沉沉睡了一覺,她睡著了還夢見墨司南了。
……
A市,某處廢棄的工廠
“墨司南,這麼多年我一直看你不順眼,你知道為什麼?”墨司寒坐在一把木頭的椅子上麵,手裏麵握著一把皮鞭,皮鞭上麵沾滿血跡,鞭子是短的,能有八十公分左右,一頭握在墨司寒的手心裏麵。
暗室裏麵燈光忽明忽暗,周圍站了十幾個人,每個人都麵容肅殺,隻有墨司寒坐在那裏微微含笑,但是那樣的笑容猙獰而可怕,不是什麼人都能看穿,這張人皮麵具下,笑的有多陰險。
對麵的墨司南身上沒有衣服,隻有一條褲子,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身體,早已血肉模糊,看不到皮膚的顏色。
墨司南雙手被兩條鎖鏈鎖住,人被吊住,閉著眼睛,頭發滴答著水。
聽到墨司寒說話的時候,他才把眼睛睜開看了一眼。
墨司寒好笑:“你就是一隻狗,一隻被墨家養大的狗,你母親到我們家之後一直被我父親糟蹋,而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還不能做什麼,還要叫我父親爸爸,多可笑?”
墨司寒笑的一臉詭異,要是個膽子小點的人看到,都會被嚇到。
墨司南閉上眼,已經無話可說。
墨司寒起身站了起來,黑色的皮鞋每次落地都有聲音,好像要把什麼人一腳踏碎一樣。
人還沒到地方,鞭子先抽了過去。
“叫你不說話,看不起我,我告訴你,等你死了,我弄不死向晚清,我還要把李寧兒據為己有,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奈我何?”
墨司寒大聲咒罵著,一邊咒罵,一邊用手裏的皮鞭在墨司南的身上抽打,墨司南始終不出聲音,身體即便是已經扭曲,他也還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