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下來墨司南把燈打開了,光著上身靠在床上坐著,向晚清趴在一邊,頭發都亂了。
墨司南伸手去揉了一把,向晚清打了他一下:“離我遠一點。”
“遠到哪裏去?天涯還是海角?”墨司南好笑,笑的越發邪魅,向晚清聽他笑去看:“神經病了?”
“見過這麼英俊挺拔的神經病麼?”墨司南低頭咬了一口向晚清的手臂,放開繼續靠在那裏靠著。
向晚清踹了兩腳,腳被抓到,又給放開了,後來兩個人就都不說話了。
安靜了十幾分鍾,向晚清從床上起來去洗了洗澡,墨司南跟著進去也洗了澡,洗澡的時候都沒有說話,向晚清就趴在那裏趴著,墨司南在她身後,兩個人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才去休息。
第二天早上墨司南早早就起來了,向晚清問他幹什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墨司南說去製作標本,開始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中午向晚清看見墨司南在院子裏麵掛了兩條金魚,就是昨晚的那兩條,已經曬得差不多成魚幹了。
“你幹什麼?”站在兩條魚幹麵前,向晚清對這兩條魚深感同情,被毒死已經很可憐了,現在又遇見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把他們曬成魚幹。
“晚上就知道了。”墨司南一天之後一天都在弄兩條魚,到了晚上終於變成魚幹了,墨司南妥善的收起來放到昨天的盒子裏麵,墨翔天送手鏈的盒子裏麵,把手鏈放到魚身上,裝進盒子裏麵,親自送到了墨翔天的住處,交給了管家。
“二少爺,你不進來了?”管家很久沒看到墨司南了,很想念。
“不進去了,你告訴墨翔天,這兩條魚原本生活的好好的,自從喝了泡過相思豆的水就一命嗚呼了,我把兩條魚曬成了魚幹送過來,一個是給魚一個交代,一個是給墨翔天一個交代,希望他沒有失望,我兩個孩子都活的好好的。”
說完墨司南回到車裏,絕塵而去。
老管家一頭霧水,聽上去老爺想要謀殺二少爺的兩個孩子。
老管家捧著手裏的東西去告訴墨翔天,墨翔天在書房裏麵坐著,聽見敲門叫人進去。
老管家畢恭畢敬把手裏的盒子放下,把墨司南交代的話說完走了。
墨翔天打開了盒子,注視著盒子裏麵的東西,眉頭深鎖,隨手把盒子扔了出去,啪的一聲,盒子落到地上,魚和手鏈落了出來。
門外管家都聽見動靜了,但沒有跑上來。
墨司南開著車子回到向家,向晚清也從樓上下來了,正準備出門。
原先向晚清出門都要帶著兩個孩子,現在好了,完全不用擔心孩子了,家裏就有兩個人在照顧孩子,照顧的還那麼好,免去了她的後顧之憂,她也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出去。”墨司南剛回來,看到向晚清下來,把人擋住。
向晚清抬頭看著墨司南:“我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你既然要去工作,不用管我了。”
墨司南挑眉,不管?
不管就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