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轉開臉,看著外麵:“算了。”
墨司南挑眉,這才去看向晚清,鬧脾氣鬧夠了,臉上的陰霾自己就沒有了。
向晚清那邊的車子玻璃上麵,始終都能看到墨司南陰晴不定的臉,忽然的向晚清舒了一口氣,不是她覺得輕鬆,是覺得很累。
男人果然如傳說中的一樣,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小孩子脾氣。
向晚清靠在一邊眯著眼睛,墨司南看她快睡著了,挪到身邊,把人拉倒了懷裏,向晚清就勢靠在墨司南的懷裏。
墨司南叫司機去公司,到了公司門口墨司南下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開車門等著向晚清下車。
向晚清下了車抬頭看著,到了墨南集團了。
看著墨南兩個字,向晚清想到磨難兩個字,搖了搖頭。
“不滿意?”墨司南也抬頭看。
“名字叫的多了,就成磨難了,別扭。”
“也就是你敢說,多少人過來都會看,但誰也不敢說。”
“那是他們都怕你,奉承你,你就算是身上的虱子,那都是好的,人在高處,不勝寒,就這個意思。”
向晚清邁步進去,墨司南在後麵饒有興味笑了笑:“既然如此,我想改名字,你有沒有什麼好建議?”
“我沒有,你要改名字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問我,我自己還想改名字,我都沒有改。”
向晚清的公司如今日益壯大,但是她用的不是向氏集團,改是遲早的事情,隻是沒想好一個時間。
墨司南走在身邊:“晚南還是南晚?”
向晚清停下,繃著小臉看墨司南:“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把我也拖進來,不要用我的名字,我不喜歡。”
向晚清說完轉身邊走,墨司南從後麵追過去:“慢一點。”
“不要用我的名字。”向晚清再三強調,結果過了幾天她在電視麵前看到一則新聞,墨司南還是用了她的名字,墨南集團正式更名南晚集團。
一時間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把整個G市都給吵的熱火朝天。
向晚清吃著最後的一罐蘋果醬,放下手裏的一片饅頭片,臉上跟苦瓜一樣,墨司南到底還是用了她的名字。
這麼一來,他是舒服了,墨翔天和墨司寒兩個人,要是不把她吃了,都是好的。
揉了揉腦仁,向晚清已經感覺麻木了。
墨司南天黑才回來,門口記者如雲,把墨司南的別墅堵的水泄不通,向晚清想出去透透氣,都好像是很奢侈。
出不去向晚清在別墅裏麵悶了一天,看電視打發時間。
墨司南晚上回來向晚清還沒吃飯,她坐在沙發上麵等著墨司南。
“等我?”進門墨司南把手裏的平板放到一邊,換上鞋把衣服掛在門口,不慌不忙的先去洗手間裏麵洗了洗手,孕婦是很容易染上疾病的,誰知道一天在外麵不回家沾染了什麼細菌,小心一點總歸是有好處的。
向晚清起身朝著洗手間的門口走,不願意跟墨司南當著傭人的麵吵,先去了洗手間門口,推開門向晚清看著正在洗手的墨司南:“我去房間等你。”
“嗯,小心點。”墨司南看了一眼,低頭繼續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