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這個是我女兒,是我種,這個裏麵一點種也沒有。”墨司南冷嗤,就是為了駁回一點麵子,不過他現在真心覺得,這女人是要上天了。
向晚清低頭看看:“什麼帶種不帶種的,說出去不怕笑話?”看了墨司南一眼,向晚清一臉不快,但心裏一陣好笑。
她沒生氣,轉過去繼續走,之後墨司南把雞蛋收起來,雙手摟著她,一邊走一邊奇怪的問:“什麼時候開始吃齋念佛了?”
“有時候人總要有信仰,如果沒有信仰,就容易生病,比如說抑鬱。”向晚清看了一眼墨司南,轉身繼續走。
墨司南眉頭皺著:“抑鬱?”
“嗯,前段時間,嗯……很長時間了,陸石死後我經常會被噩夢驚醒,我去找醫生給我看,他們說我心裏有障礙疾病,已經是抑鬱症的初期了。”
“抑鬱症初期?”墨司南停下,手微微抖動了一下,俊臉上跟著白了白,甚至是僵硬。
向晚清好笑的停下去看墨司南,說道:“我現在已經好了。”
墨司南臉色依舊不好:“為什麼不告訴我?”
“寧兒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抑鬱症容易出事,你怎麼能不告訴我,你要氣死我?”墨司南一想到很多抑鬱症的明星說死就死了,心情一陣煩躁,他就想朝著向晚清大喊。
向晚清呢,看著墨司南這樣,反倒是有些不耐煩。
“你別大呼小叫的,嚇到孩子不說,你要把人都叫來,不丟死人了。”提到孩子,墨司南才安靜一些,要不然丟人他也不在乎。
“爸爸不是故意的。”墨司南的手在向晚清的肚子上麵摸了摸,而後去看前麵。
墨司南還想說什麼,她就說:“我看了幾個有名氣的心理醫生,他們想給我催眠試試,但我觀察了一下,所有經過催眠的人,沒有好,反倒越發的嚴重了。
之後他們建議我吃抗抑鬱的藥,我就上網查了一些資料,資料上麵顯示,所有用過抑鬱症藥物的人,多數當時很管用,後來會產生幻覺,反倒適得其反。
所以……”
墨司南有些緊張,摟著向晚清往他的懷裏靠,向晚清看他:“你緊張什麼,就算我得了抑鬱症,也不會拿著刀子去殺人,我好的很,何況我現在已經好了,沒事了。”
“沒事了?”墨司南看她,滿眼擔憂。
向晚清忽然發現,男人要是愛了之後,比女人的膽子還要小,都不會勇敢了,而女人則不同,愛了之後膽子越來越大,甚至不知道害怕為何物。
“沒事了,你看我現在像是有事的樣子麼?”向晚清大眼睛天真無邪,墨司南心口撲通通亂跳,他甚至聽見心髒要跳出來的衝動,他看她就是像沒好。
墨司南嘴角動了動,絕對不是在笑,他是嘴再抽。
向晚清抬起一雙小手,努力的揉了揉墨司南的俊臉:“你幹什麼,我沒有抑鬱。”
墨司南抬起雙手握住向晚清的一雙小手:“就算是抑鬱了,我也不怕,你我都敢娶,我還怕抑鬱麼?”
“那你這副樣子,好像要上斷頭台。”
“我這樣子是在陶醉。”
“陶醉的想要瘋癲了?”向晚清把手拿開,笑了笑,臉上越發精致可人,雖然不化妝,但皮膚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漂亮,就好像是妖精轉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