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在這裏雖然有頭有臉,可是要和墨家比,也隻是小巫見大巫,我能拿出這麼多的東西給你們,隻是一句話的事情,她卻什麼都拿不出來。
她們白家,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公司麵臨倒閉,她母親已經病倒了,她父親白景雲也不是什麼省心的人,在外麵養了一個小老婆,沒有心思管他們母女,反倒去看望自己的兩個私生子兒子,你們覺得她有沒有能力給你們餘下的酬勞?
還是說你們拿著我給你們的錢馬上從我眼前離開,你們拿了這些東西馬上離開不是問題,去哪裏都可以,東西很好賣,隻要不要太貪心,我們不會追究你們,你們覺得怎麼做更合適?”
秦淑慧的一席話還不等讓黑衣人們想好怎麼做,白悠然就朝著他們說:“你們傻了麼,聽這樣一個女人在這裏胡言亂語,你們給我打,連這個女人都給我打死,我要她馬上閉嘴。”
所有的人都沒有動彈,隻有白悠然一個人在抓狂。
向晚清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淑慧,秦淑慧繼而看著他們:“你們好好想想吧,是現在就離開,還是等到我丈夫和兒子來的時候。
她是一個行動不方便的女人,但是她已經瘋了。”
對麵的人有些猶豫了,相互的看了一眼,又看著桌上的那些東西,別人拿出來這些東西興許就是假的,但是這個女人不一樣,她家裏有錢,而且今天的事情,走未嚐不是一條出路。
“好,我們這就走。”剛剛那個被吐了一口唾液的人走到前麵,把東西全都放到了身上。
白悠然忽然抓狂起來,朝著他說:“你敢背叛我,你會……”
“你閉上嘴,我們不會再為你效力了,你好自為之,我們今天不殺了你,留下你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說完幾個人快速朝著外麵走去。
白悠然看到眼前的人都走了,一下泄氣坐在那裏不動彈了,她嘴裏念叨著不可能。
向晚清鬆了一口氣,一方麵佩服秦淑慧一方麵對白悠然也很無奈。
成長中她得到了成長,而白悠然卻在原地踏步,什麼都沒有學會。
她不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更不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她對手下太不好了,關鍵時候才會棄他而去。
“這怎麼可能?怎麼……”
“沒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別人的底線,所以才會造成了這種後果。”秦淑慧的目光落在白悠然的身上,她不可憐白悠然,她現在隻有痛恨。
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被她當成了可憐無辜的孩子,一直嗬護縱容到現在,她還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