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樓上房間,墨司南把門推開,進門將人放在了床上,把衣服先脫下去,隨後去到床上:“現在很難看麼?”
向晚清躺在床上,身子軟軟的,一雙眼睛迷離深邃,墨司南等不及她回答,低頭親吻上去,一聲嚶嚀,隨後被吞沒到了喉嚨裏麵。
……
夜幕降臨,向晚清被身後早都不安的人吵醒了,她的手也火熱火熱的,身後的人正在努力撩撥,但她實在是太累了。
她就沒有回應,過了一會,這男人幹脆不知羞的在後麵開始拉鋸扯鋸,反正她隻要不回應,他就繼續該幹的事情,等她終於忍不住回應了,這男人也就得逞了。
一番纏綿向晚清真是要累死了,她就躺在床上不想要起來,就這個時候,墨司南接到家裏的電話。
一開始電話響了墨司南去看了一眼,但他沒有起來接電話,把手機調到靜音了。
後來電話在一邊轉來轉去的,向晚清就去給電話拿了過來,並且接了電話,放到墨司南的耳邊,墨司南狠狠瞪了她一眼,低頭去親了一口,這才靠在一邊接家裏的這個電話。
電話的內容很簡單要墨司南帶著向晚清回去一趟,還說他們在家裏等著。
說完之後電話掛掉了。
墨司南把手機放下看向向晚清那邊,有些事總要麵對的,但她的那張臉好像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讓他懷疑,她這次回來的目的,以及墨司寒受傷的事情,到底怎麼一回事。
“現在還不告訴我?非要等見到了那群虎視眈眈的人,你才願意說?”墨司南握住向晚清的手問她,向晚清想了想:“我是為了自保,隻有墨司寒他去找我,我不能保護自己的同時還去保護他,我是很壞,但要不是他想要害我和我兒子,也不會害他那樣子。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不假,但是如果不是有人偏向虎山行,也不會被老虎吃了果腹,你說是不是?”
向晚清這麼說墨司南愣了一下,望著她的眼睛波瀾起伏,他知道她的意思。
抬起手墨司南捏著向晚清的下巴:“誰幫你的?”
“我不能說。”老頭子雖然沒說過什麼,但他是個與世隔絕的人,相信如果不是特別的原因,不會出來。
向晚清不說,墨司南垂眸看著向晚清胸口的白玉,他伸手拿著這塊玉,她很少有隨身帶著的東西,但這塊玉卻一直帶著,比他的鑽石都要珍貴麼?
“這個東西的主人?”墨司南的手落在玉佩上麵,向晚清拿走玉佩說:“玉是養人的東西,也是安胎的東西,我聽人說,隻要我帶著這塊玉,我們母子就會平平安安,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拿走。”
“哼!”墨司南氣的冷嗤:“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害你們母子。”
“我沒這麼說,是你自己承認的。”
“牙尖嘴利。”
“彼此彼此。”
“……”
墨司南發誓,如果不是眼下的時局不安,他不會再讓她離開他一步,在這麼下去,她還不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