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傑的心很慌,他不清楚向晚清要做什麼,這麼危險他要是上去,一下能打暈了墨司寒的,但是她不讓……
李文傑正糾結著,向晚清也感覺到了身體很軟,因為她已經鬆開了握著墨司寒的那隻手,再不被救的話,她就隻能是死路一條。
但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子從大石頭的後麵提著桶走了出來,水桶放下,老頭子擺弄著魚竿看向墨司寒,因為向晚清是背對著老頭子,所以墨司寒先看到的老頭子。
看到老頭子的一刻,墨司寒忙著鬆開了手,但鬆開他就有些後悔,向晚清還沒有死,他應該再用力一些。
但人在做壞事的時候,都容易範同樣的一個錯誤,會害怕,會恐慌,墨司寒就是這樣,所以他後退了幾步。
老頭子上前接住後退跌了兩步的向晚清,向晚清咳嗽起來,老頭子低頭看了看向晚清憋紅的臉,又看了一眼向晚清的肚子,有些不高興看著她說:“太胡鬧了。”
向晚清沒有說話,隻是換氣,老頭子扶起她看著沒事了才看向對麵的墨司寒,稍微打量,老頭子將向晚清放開,笑了笑:“你是墨翔天什麼人?”
“你怎麼認識我父親?”墨司寒沒想到這個人認識墨翔天,他沒有見過這個人才對,而且他很確定。
老頭看了看墨司寒:“你應該是墨翔天的大兒子,墨司寒。”
“你知道我?”墨司寒有些意外,老頭並不想多說什麼,注視了他一會說道:“從今以後,臨城這個地界上麵,你不許再來犯事,最好是別進來,我給你一晚的時間,明天早上五點鍾天亮之後,如果你還在臨城沒有離開,是什麼下場你自己承擔好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墨司寒站在那裏,心裏有些錯亂,他從來沒聽說臨城有什麼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回去之後好好做人,以免引火燒身,今天我不為難你,隻是看在這孩子的麵子上麵,他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希望他對這個世界排斥,見到血光。
你走吧。”
老頭子說完看向向晚清:“你現在這樣,還能出海麼?”
“我能的,我來不就是為了陪您出海麼?”向晚清脖子上麵紅了一片,她是九死一生,差點斷氣。
“你來是為了陪我出海?”老頭子好整以暇,向晚清篤定的點頭:“不然這麼晚了,我來這裏幹什麼?”
“興許是看月亮。”老頭子笑了笑,提起水桶朝著前麵走去,向晚清走去把魚竿拿了起來,雖然她是孕婦。
看著老頭子和向晚清走去的背影,墨司寒錯愕的不知道做什麼。
李文傑也忽然鬆了一口氣,但他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一直在等墨司寒離開。
墨司寒離開之後,他也跟了過去,並且尾隨其後。
他想看看,墨司寒到底會不會離開,不離開會不會出事,結果,墨司寒就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