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墨司南看人去了廚房,隨後跟著去了廚房,從身後摟住了向晚清。
“我什麼時候起來的重要麼?”向晚清看也不看墨司南一眼,手也不閑著,看到蛋糕就有點沒食欲。
別人都是看到油膩的才會覺得惡心,但她就看到甜食惡心。
“我不想吃這個,你不是煮了魚湯?”向晚清抬頭看墨司南,墨司南有些尷尬,帶著向晚清去垃圾桶那裏看了一眼,一鍋魚湯都在裏麵了,具體的就看黑的程度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唉!”向晚清歎了一口氣。
墨司南在她臉上貼著:“幹什麼?清清是很期待?”
“我是覺得,男人不懂下廚,就好像男人不能生孩子那樣沒天份。”說完向晚清看其他的地方,總不至於什麼都沒有吧。
結果還真的什麼都沒有,可以說老鼠來了都要哭著離開。
“你這是什麼比喻?”墨司南低頭看她。
向晚清轉身說:“就是說你不適合在這裏打拚。”
“這樣?”墨司南挑眉,向晚清點了點頭,轉身準備弄吃的,墨司南哪敢用她拉住了帶去了外麵,雖然覺得不健康,但還是叫了披薩。
等待的時候,墨司南問她:“我和寧兒在下麵說話,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寧兒出來我就出來了。”
看著電視,向晚清等待著好吃的披薩,她很想馬上就吃到。
墨司南臉上陰森森的:“你既然早就出來了,為什麼不出聲?”
“我擔心我忽然說話嚇到你們。”
“所以你就偷聽了?”
“我沒偷聽,如果你一定說我偷聽了,我覺得也是偷看,因為你們說什麼我根本沒聽到,我就看到你給了寧兒一長銀行卡,所以……”她轉過臉看著墨司南,對上他近在咫尺的輪廓,清清呼吸著,眼波流轉。
墨司南的手一把將其摟了過去,把兩個人貼的更近了,呼吸交融著:“所以什麼?”
“所以事實確實如寧兒說的那樣,是你逼迫她做那樣的事情,把我綁架來的。”向晚清十分篤定點了點頭。
墨司南皺眉:“要真是那樣,這事情早就做了,明知道不是,還顛倒黑白,故意摸黑我。”
“那你承認還是不承認?”
“有什麼不同?”
“承認你是坦白從寬,可以寬大處理,不承認你就是抗拒從嚴,會嚴懲不貸。”
墨司南挑眉,嘴唇貼在向晚清的嘴唇上麵:“那寬大處理是什麼,嚴懲不貸什麼?”
說話的時候,墨司南已經親了一下向晚清,向晚清感覺身子在朝著後麵被壓倒,直到被壓在沙發裏麵。
“你……”
正打算說話,門鈴響了,墨司南這才起身離開,拿了錢到門口付錢,開門把披薩拿過來,給了錢把門直接關上,送披薩的還以為遇上了變態,轉身灰溜溜拿錢走了,這家再也不來了,態度太惡略了。
到了車子上麵,就在本子上麵寫了後會無期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