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鎮拿到手把手裏的牌放下,笑了笑,看向一邊的人,對方把手槍給了龍鎮,龍鎮起身走到墨司寒的身邊,將墨司寒的左手拉了過去,當著墨司寒的麵,在他左手無名指上開了一槍。
墨司寒的身子一陣猛烈晃動,臉色雪白,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下來。
龍鎮把手鬆開,把手槍交給手下的人,看了一眼顫抖的墨司寒,說道:“這隻是你的一個保證,我並沒有為難大哥,大哥應該明白,這個世界還是有說理的地方的,大哥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這點小小的保證並不算什麼。”
墨司寒起身站了起來,微微晃動一下,用右手緊握住了手,身體微微顫抖。
“我記住了。”墨司寒邁步朝著醫院外麵走,龍鎮雙手插進口袋,轉身回去坐著,坐穩叫人收拾幹淨撤下去。
等人走了龍鎮靠在椅子上麵眯著眼睛眯著,張助理從病房裏麵出來,看到龍鎮冷冽孤傲的臉,關上門到外麵陪著。
龍鎮眯著眼睛問張助理:“嚇人麼?”
“有些。”張助理也沒見過這種場麵,確實很嚇人,他在裏麵看到龍鎮開槍的那一刻,就跟看見電影畫麵一樣,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麵上從容的沒有一絲人性,陌生的叫人膽寒。
換成了是誰,能不說嚇人。
龍鎮笑了笑,沒有說話,張助理猶豫了一會,問他:“我隻是有些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的?”龍鎮睜開眼看著張助理,張助理問龍鎮:“一般人要一個人的手指,都是後麵三根,或者是一根兩根,為什麼大少爺是一根無名指?”
“人的無名指上是一根血管,很脆弱,連著心髒,如果太寒冷,把手凍傷,會讓心髒覺得不舒服,如果這根血管破了,後果會是什麼?”龍鎮問張助理,張助理臉色白了白,沒想到龍鎮這麼陰狠。
張助理不再說話,龍鎮說:“傳說有兩個兄弟命中犯衝,之間是血脈關係,一個生命垂危的時候,另外一個就會精力旺盛,相反就會生命垂危。
或許,這是個真的傳說。”
張助理皺眉,望著龍鎮說不出話,這不是用人命開玩笑麼?
龍鎮朝著病房裏麵看去,是不是等等就知道了。
張助理沒再說什麼,龍鎮也有些乏了,他平時是很愛睡覺的一個人,覺得女人睡覺美容,男人也不能少了睡眠。
“拿張毯子給我,你也累了幾天了,你去休息,今晚我在這裏,明早你再來換我。”龍鎮說完張助理不敢多說,拿了毯子給龍鎮,龍鎮隻是放到身邊,隨後靠在一旁眯上眼睛。
張助理看龍鎮已經眯上了一眼,轉身去其他的地方休息。
就在天亮之前,向晚清緩緩睜開眼睛,她茫然的望著房頂,發呆的好像是木頭人。
想起剛讀初中那年的事情,眨了一下眼睛。
他是說過要娶她的話,她也說過她可以考慮,可那年她隻有十三歲,他也沒有二十歲,不過是一個玩笑,他就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