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把項鏈和戒指給向晚清又戴上了,這次他不希望向晚清再摘下去。
“我們要個孩子。”墨司南親了一口向晚清的額頭,原本向晚清都睡著了,聽見墨司南說,她又把眼睛睜開了。
但她看著墨司南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
“孩子早晚都要生,我問過醫生,越是年輕,生的孩子越是健康,以後身體就越好。”墨司南循循善誘,向晚清平躺著,雙手放在身前,始終也沒說話。
“等有了孩子,就辦婚禮。”墨司南自顧說道,他已經很有耐心了,在結婚的這件事情上,但向晚清聽他說的時候,表情就是平平靜靜的,連點反應都沒有。
“連句話都沒有,累成這樣了?”墨司南捏了一把向晚清的下巴,向晚清撇開臉,轉身將他的腰身摟住,頭貼著墨司南的腰身,說睡就睡了。
墨司南將人推開,端著下巴看了半天,半天都沒動靜,明顯睡著了。
“真是夠沒心沒肺的。”墨司南一臉無奈,但還是將人摟住靠在一旁眯上了眼睛,她隻要不鬧他就很滿意了。
這半年他已經受夠了,她如果再消失,他真要崩潰了。
一覺睡醒,向晚清早上出去走了走,看見門口有個人一閃而過,她覺得奇怪,大清早外麵怎麼會有人,過去看了一眼,沒人她又回去的。
但早上吃飯也覺得不對勁,總之哪裏都不對勁。
李寧兒早上還沒回來,向晚清又打了個電話,李寧兒半天才接電話,說是已經在路上了,一會就回來。
既然說回來,向晚清就再沒問。
吃過飯向晚清就出去了,李寧兒說身體不舒服,也沒去上班,向晚清去樓上問她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她說就是晚上沒睡覺被人折磨的,向晚清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一晚上不睡覺,還是被人折磨的,那是怎麼回事。
但她仔細問了兩句怎麼回事,李寧兒不說,她就沒有再問下去。
出了門向晚清去律師事務所,剛進門就看見了張羅生那個律師,滿臉淤青,全身散了架子一樣的站在門口站著,低著頭就差趴在地上了。
向晚清進門看著張羅生的律師,眉頭皺了皺,走到自己座位上麵坐下問張羅生那律師:“你跟小混混打架了?”
“這個律師我不做了。”律師把辭職信拿出來給向晚清放在桌上,向晚清看了一眼,打開看裏麵的打印報告。
具體原因都寫在上麵了,就因為一個女人,張羅生說律師看上他的女人了,勾引他的女人,所以打了一頓律師,律師寫清楚了,他沒有做過,也沒有還手,因為這樣沒有被打死。
之後張羅生也沒有說解約的事情,但律師害怕了,再也呆不下去了。
所以要求辭職。
向晚清看了看,把辭職信放到了抽屜裏麵,雙手放在桌上放著,目光十分平淡,給人一種氣定神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