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怕我看麼?”向晚清白了一眼墨司南,自顧自的洗澡,隻要墨司南不過來,她還是沒那麼緊張的。
“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會怕,你不一樣。”墨司南笑了笑,低頭洗身體。
“為什麼?”向晚清感覺像是被牽著鼻子走,但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異樣的感覺流動著。
“如果給其他的女人看了,我擔心你會生氣。”墨司南笑了笑,向晚清完全沒想到會聽見這麼一個答案,忽然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笑的有些嘲諷。
“不相信?”墨司南看她。
“你有過那麼多的女人,這種話一定說了無數遍,早就不當回事了。”動了動,向晚清洗的差不多從水裏麵出來,將浴巾從一旁抽了出來,起身離開浴缸。
墨司南起身跟著出來,到淋浴那邊打開蓮蓬衝著身體,叫她:“過來!”
向晚清確實要過去,身上沒有衝幹淨,但是墨司南在那裏,她還是遲疑了,隻不過為防止墨司南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遲疑之後向晚清還是走了過去。
她過去墨司南將她身上的浴巾扯開,將她摟在懷裏,兩人抱在一起,任有頭上的水從他們身體的中間流過,她抬著頭,滿臉羞澀,想推開,卻被墨司南偉岸如山的身體所壓製,推不開隻能認命。
“雖然我的八卦新聞滿世界都是,隨便打開一本雜誌上麵都有我和某位不知名女人的八卦新聞,但我保證,我的心隻在你身上停留過,我的人也隻在你這裏脫過!”
脫……脫過?
向晚清的臉騰的一下,更紅了!
墨司南雙目深邃,等著向晚清的反應,結果沒等到她臉上的反應,卻等到了她心口的反應。
兩人什麼都沒穿,又緊貼著,心跳是身體裏聲音最容易擴張的東西,它可以不用通過任何的東西,就能夠讓人感覺到。
墨司南感覺向晚清的心口那裏很快,很重,或許更亂……
他低頭,朝著向晚清的心口看過去,不經意笑起來,將人用力摟住。
向晚清感覺遇上了瘋子,聽見墨司南在她耳邊爽朗低沉的笑聲,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任何話來。
“你是騙人的是不是?”過了很久,他們衝澡的時候向晚清轉身看著墨司南問他。
墨司南眉頭挑高:“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光榮事跡,有什麼可騙?”
“哄女人總需要有些手段,你不是為此把腿都撞斷了?”向晚清意有所指,拿眼睛朝著墨司南的腿上掃了一眼,墨司南臉上一黑,冷哼一聲,竟甩臉走人了。
向晚清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還是好好的,好像做錯事的是她,竟然他先生氣了!
難得墨司南生氣,向晚清非但沒有擔心,反倒穿好浴袍跟了出去,看到人主動上前挑釁,一臉漫不經心。
“那你的意思是,遇到我之前你還是個雛?”向晚清故意一副老江湖的姿態,墨司南原本氣頭上,聽到她這話,眉頭深鎖,抬頭冷著臉看她:“跟誰學的?”
向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