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穿了一件黑色繡花的衣服,身下是黑色的皮裙子,頭上帶著黑色禮帽,打扮得小巧玲瓏,婀娜多姿,身邊的墨司寒穿了一身黑色西裝,裏麵打著蝴蝶結,兩個人天生一對,男才女貌也不過如此。

攜手走來,墨司寒緊握著白悠然的手,夫妻兩人一起走到前麵,為了表示鄭重才分開,朝著陸石鞠躬。

向晚清看著兩人,她和自己說,這裏是陸石的葬禮,不要讓陸石的葬禮出現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已經竭力在控製了,可她還是很生氣,甚至憤怒。

而人在憤怒的那一刻,智商近僅僅為零,會做出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請節哀。”白悠然和墨司南上了香,轉身去向晚清的麵前,向晚清低頭朝著兩人家屬還禮。

墨司寒轉身看向下麵的人,打算離開,白悠然此時說道:“我和小清說些話,你先下去等我。”

墨司寒隻是看了一眼,轉身去到下麵,轉身坐到墨司南的身邊。

兩兄弟誰都沒說什麼,目光一致盯著台上的人看著。

白悠然走了兩步,靠近向晚清想說什麼,結果……

“啪!”向晚清抬起手給了白悠然一巴掌,白悠然沒想到向晚清會在這種場合動手,抬起手捂著臉假惺惺的哭:“小清,你……”

向晚清看著她:“別在我麵前裝無辜,裝可憐,有人看,但不是我,我看見你就惡心。”

“小清你說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白悠然哭的十分可憐委屈,向晚清卻絲毫沒有動容。

下麵墨司寒作勢要起來,給墨司南一把握住了手:“大哥,女人之間勾心鬥角,就和皇宮唱大戲差不多,一家人出不了什麼事,先看著,真出了事再收拾也不遲。”

墨司寒看向墨司南:“你還要不要身份顏麵了?”

墨司南冷笑:“大哥給我了麼?”

這些年,墨司南處處忍讓,為了不傷兄弟間的和氣,什麼都給了墨司寒這個大哥,連墨氏都拱手相送了,試問他想爭,誰能爭得過他。

但墨司寒這些年背後使刀子的事情還少麼?

墨司寒坐在原處,轉開臉看著白悠然那邊,白悠然依舊假惺惺哭,但就在這時候,向晚清看向龍鎮,龍鎮抬起手動了動,示意人可以開始了。

所有人,包括躲在暗地裏麵的記者,全部湧現出來,把錄像機架好,準備一手新聞。

白悠然覺得有些不對,想要離開,卻給幾個人攔住,墨司寒想要上去,墨司南緊握著手腕不放。

此時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白悠然的聲音,驕傲的說道:“把她給我拖出來。”

所有人都看向白悠然,白悠然卻慌慌張張的看向一邊的帷幕上。

龍鎮此時走到前麵,依舊慢條斯理,因為太慢,好像一隻蝸牛在吊唁大廳裏麵行走。

邊上就是往上去的台階,龍鎮就是從那邊上去的,而周圍擴音器裏還在不斷傳來白悠然和向晚清那天在墨司南別墅裏麵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