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走了墨司南轉身朝著向晚清走了過去,坐下把向晚清捧著小臉的手給拉了下去,一看向晚清的臉,整張臉更沉了。
助理忙著叫秘書關門,不管這層樓有沒有人,白悠然從樓上跑了出去,難免引起輿論,萬一有不知死活的上來看見不好。
女秘書忙著關門,隨後去冰箱拿冰塊。
助理站在一邊說:“可以冷敷試試。”
墨司南臉上死氣沉沉的,打了向晚清,比打了他還難受,不光心疼,更加懊惱,他應該告訴下麵,不許白悠然過來。
“疼麼?”墨司南看著向晚清,向晚清本來覺得沒什麼,白悠然打了她,但白悠然自己也挨打了,兩個人互不相欠,她也沒覺得怎麼樣,這事就不覺得委屈。
墨司南問她,反倒覺得有點委屈了,無緣無故就給打了一巴掌就很委屈。
向晚清一想,眼睛紅了紅就想哭,她爸媽都沒打過她,以前她也是天之驕女,什麼時候受過這份罪,但現在怎麼總能遇見幾個瘋子,動不動就跟瘋狗似的,出來咬人。
就算她不需要多在乎,但打的也是她好不好?
向晚清還挺倔強的搖了搖頭,結果搖完了給墨司南說:“不疼眼睛都紅了,腫成這樣。”
向晚清沒說話,女秘書把冰塊拿過來方向下,墨司南看了女秘書一眼,沒功勞反倒落了一身不是:“下次有這種來,直接打發了。”
女秘書忙著答應,本身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向小姐才會挨打的。
“你們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墨司南先把人給打發了,哪裏包好的冰塊,給向晚清在臉上敷臉。
向晚清臉上能不疼麼,墨司南一碰她就抖,墨司南的眼神就不好,人也跟著陰森森的,看他向晚清隻好撇開眼睛不看。
但有件事想起來又忍不住的問:“你小時候為什麼答應白悠然要保護她?喜歡?”
說這話的時候向晚清自己都覺得,心口酸酸的,才發覺她是在吃醋。
墨司南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垂眸繼續給向晚清處理臉上的紅腫,說道:“清清是不是想問,是不是還要娶她?”
向晚清確實這麼想,畢竟小孩子什麼都能說出來,要不怎麼會有童言無忌那句話的。
想歸想,向晚清沒說,等著墨司南自己說。
“墨家和白家是世交,兩家的孩子經常在一起,就是幼稚園也在一個學校裏麵,到我小學一年級也在那邊。
大哥的年紀大,他早早的就和我們分開去其他的地方,我六歲的時候還在幼稚園裏麵,和白悠然在一起。
男孩子,出生開始,父母就總是在說,長大了要保護女孩子,要做男子漢,我父母就是這樣教導我。
小時候的白悠然也不是這樣跋扈,偶爾還會給人欺負,我就給她打抱不平。
一次她被一個小男孩欺負,我去打了那個小男孩一頓,她抱著我的胳膊哭,問我以後怎麼辦,我說以後會保護她,她問我是不是一直,我說一直。”
墨司南解釋的清清楚楚的,解釋的向晚清完全入戲了。
木了半晌,看他:“果然,諾言不能輕許。”
墨司南抬頭冷冷瞪了一眼向晚清:“有個小女孩也說長大了嫁給我。”